“露露?”安芸冷声道,“昨晚你说,最近没空聊妹妹。”
“……哎呀,”蒋亚心虚地笑,“那都是上礼拜事儿,她非要来找,有什办法?”
“你他妈真,上辈子是种猪吧。”
蒋亚嘿嘿笑,模仿两声“哼哼”猪
安芸斜他眼,怀疑地说:“是。”
“操,真啊,元旦前肯定写完。”
“你最好是。”
“天地可鉴,”蒋亚撸把自己红毛,“现在都没找妹妹聊天。”
总来说,湖士脱排练十分顺利,之前那个蒋亚总是打错鼓点地方,后来也没再出问题。
,走出他伞下。武汉又在落雨,天气预报说明天最高气温只有五摄氏度。这又湿又冷天气令人有些心烦,好像冬天永远不会过去。
他们在个岔路口分别,这时到处都是下课学生,他们什也做不,只能冲彼此点点头。唐蘅向地铁站方向走,李月驰向教学楼方向走。天空阴郁得像页发黄旧书,唐蘅走十来步,回头,看见李月驰背影已经变得很小。他个人时候,走路速度总是很快,唐蘅知道这是因为他赶着回教室给辅导班学生批改作业,作业批改完就该上课。四点钟下课之后,他去项目组办公室干活,直到晚饭时间。晚上,他又要去“青木考研”上课。
他像只四处旋转陀螺,并不能为谁停滞分秒。
整个下午和晚上,湖士脱都在排练室排练,晚餐就去对面小饭馆随便对付顿。外面天寒地冻,他们在屋里却热得只穿件单衣,满身大汗。
蒋亚放下鼓槌,瘫在沙发上说:“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南方》。”
周五,武汉仍是阴雨绵绵。他们约好中午再碰头——毕竟下午就要开始化妆、彩排,晚上又要比赛,所以定得睡饱。中午唐蘅起床,在家吃饭,然后和蒋亚安芸起坐地铁去江汉路LIL酒吧。
主办方很大方地请专业妆发团队,又包酒吧楼上宾馆房间做化妆间。进屋,蒋亚便立刻打开空调。
“太他妈冷,”他哆嗦着说,“武汉这个鬼天气也是服气,内裤都没得换。”
唐蘅说:“你家不是有烘干机。”
“被露露弄坏,还没修呢。”
唐蘅瘫在他身旁,喃喃道:“也是。”
安芸口气喝完整瓶矿泉水:“就不信咱们不是第名。”
“大哥,你先想想曲子事吧,”蒋亚说,“月二十号之前交demo啊。”
“你有脸说?你词写好?”
“都写六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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