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就算要死,自己也得在阿尧前头。
某日天空阵阵惊雷炸响,声响极大,朝辞在屋内都被吓得跳,大地都在颤抖。
朝辞正想出去看看,卧在床上靳尧目光却是凌,他猛地望向窗外。
尽管体内
傻子。
靳尧心中呢喃句。
…………
这般又是数月。
日子再难,朝辞还是咬牙坚持下来。
可朝辞闻言,却脸色变:“阿尧,你说什胡话?”
“你是妻子,照顾你是天经地义事情……以后这话不可再说。”他口气颇为严肃,这是他第次以这般态度与靳尧说话。
他说着又觉得自己说重,忙上前扶着靳尧躺下,安慰道:“知晓你是为好,怕吃苦。但身边有阿尧,吃苦也是高兴。若你不在身边,甚至可能在不知道地方吃苦,就是再向从前那般过着少爷日子,也不会高兴。”
靳尧沉沉地看着他,没说话。
朝辞却弯弯眼睛,笑道:“阿尧若真想补偿,就给亲下好不好?”
愣。
靳尧看着少年,眼下片乌青,在白嫩脸上尤为突出,眼中甚至有不少血丝。他知晓这是少年睡得太少,身体已经打负荷边缘。
随着寒冬临近,少年手也越发红肿,如今都有些握不住笔。
少年更衣时,他见过,肩膀上尽是乌青和血痕。
“朝辞。”靳尧沉着眸,低声说,“别管。”
当初他们来大月,便是因为大月没有战乱。可大乱之世也许真难有隅安宁,大月还是起战役。
不仅如此,随之而来还是大旱和瘟疫。
朝辞想离开,可举目北境,竟是难有可栖之处。
他只能守在大月这个城镇上。
日子天比天难过,也天比天动荡,朝辞依旧在勉强维持。
说来惭愧,他跟靳尧结婚载有余,却连亲吻都无。这次他随口提出,也不打算真能得逞。
靳尧却点头。
朝辞眼睛亮:“那亲喽?你不准反悔!”
他生怕靳尧反悔似猛地亲口,随后像是占天大便宜样乐颠颠地继续回到桌前。
“阿尧你快些睡吧!”他叮嘱道,声音都透着些喜意。
朝辞没必要为他做这多。
若没有他,朝辞哪怕家破人亡,他个人养活自己,也远不需要这辛苦。
他从前没想过这个问题。他虽然不明白为何朝辞待他如此好,但他要度情劫,总是要呆在朝辞身边。朝辞不抛下他,他便没理由离开。
可……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为个凡人动恻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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