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迟嗤笑声,身形在原地消散。
“三个月。说不准朝辞都元婴。”
祁晏止微敛凤眸。
他知道苍迟意思。
“不需要你来教本座。”他说。
前些日子见面时,他们虽都不将对方放在眼里,但总会用敬语称呼对方。真客气也好讽刺也罢,总归多层遮羞布,而今却是全然剑拔弩张。
“那就希望你不要忘该做什。”苍迟看向祁晏止,意有所指。
他此刻看似平静,实际上却全然被珍宝被人夺取愤怒、嫉妒和失落冲昏头脑。
既然得不到,凭什能让旁人得到?
不若就让他彻彻底底毁掉好。
“自然。”祁晏止说。他极少见地弯起半边嘴角,却不见半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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