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放不下,逝去永远在那里,拿不走,也变不,如果让失而复得,还活着眼前人成为另个遗憾那才是最愚蠢事。
好在,好在老天还愿意给他机会。
他将这次容错平安当成是上天馈赠,让他不必带着遗憾却残生。
容错醒来时候窗外已经是黄昏,他睁开沉重眼皮看眼四周,想抬手按按直在跳动也疼痛额头,却发现抬不起来,还未垂眸看去,江别故就已经起身出现在自己视线之内:
“醒?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什时间还很长,这些他所谓想法在这刻像个又个耳光打在他脸上。
他为什会觉得无所谓,为什会觉得可以慢慢来?怎就鬼迷心窍放任自己如此行事?
他明明已经失去过次,明明比任何人都还要清楚知道人生命脆弱到无法想象,明明更应该把握每个瞬间,比任何人都还要懂珍惜。
可是他却把时间浪费在等待上。
不仅自己等待,还要容错陪着自己起。
容错没回答江别故问题,他看到江别故脸色很差,差到让人心疼,于是出声问他:“又头疼?”
醒来第句不是自己难不难受,依然关心在乎着他,这让江别故自责也心疼,捏捏他手:
“没事,你怎样?去叫医生。”
江别故说完就离开,可容错视线落在他身上,分明看到他明明已经走路无异腿又开始有点跛,微微蹙眉。
医生来,简单询问容错症状,容错都答,医生表情也很轻松,说伤不算太严重,能醒来就更是没什问题,不过脑震荡加上腹腔内出血,还是要绝对卧床休息观察段时间,医生嘱咐注意事项江别故站在旁听认真,像之前
明明他也喜欢容错,明明他也认识到自己感情,明明他知道早晚要在起,却还要等,等自己慢慢放下,等自己慢慢忘记,等自己慢慢接受,却忽略在这等待之中到底存在着多少变数?而他又是凭什让容错陪着他慢慢来?
不过是仗着他喜欢自己,不过是看准无论自己怎样他都不会离开,不过是笃定他就只有自己个,就仗着这点,他肆无忌惮放慢脚步,走走停停,反正回身就能看到容错,招招手就能来,却从来忘去问,容错着不着急,委不委屈。
非要到阴阳两隔生死关头才能意识到自己有多过分。
实在有够混蛋,无耻到极致。
有什可等,意外与明天之间,到底有多少时间能让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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