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豆芽也没事,容错这颗心才算是彻底放下。
有惊无险,真好。
只是,车子为什会爆炸?
“为什会爆炸?”容错问江别故:“有定论吗?”
虽然江别故直陪着容错没有离开,但对于为什会有这场意外却已经是知道,徐宴清和丁程都在警局,他们在得知消息第时间就告知自己,江别故也没瞒着容错:
“不信。”
“那等徐宴清过来让他告诉你,医生说这话时候,他也在场。”
容错这才觉得有几分可信度,可就算腿没事,容错也还是担心他,反握住江别故手,问他:“你还好吗?”
只有四个字,可江别故却明白容错在问什,心里那场过不去爆炸十三年后再次在他眼前重演,容错担心他心理负担会更重,也更走不出来。
容错是真担心,这也是他被气浪掀飞失去意识之前最后念头,他想到都是江别故,这样事情再在江别故面前上演次他到底承不承受住,心理阴影会不会更重?
容错照顾他那样。
容错在旁看着,只觉得还真是世事无常。
谁能想到他会发生这样事情?谁又能想到江别故要面对两次这样场景?
送走医生之后,江别故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时候,容错问他:“现在听得到?”
“听得到。”江别故说。
“还记得刘洲吗?”
刘洲?这个名字让容错觉得陌生,但想几秒也有印象:“高中同学?”
“是。”江别故说:“在学校散布和你谣言,最后被你
他点也不怕陪着江别故重头再来,可是却心疼他要重走次,毕竟这路终究不是平坦。
“没事。”江别故看着他:“你没事,就没事。”
容错仔仔细细看着江别故,好像除脸色差点之外也没有什别不好,况且他现在还听得到,那这句‘没事’应该是真。
容错又想起豆芽,四下看圈看不到,还未出声询问,江别故就已经知道他要说什:
“豆芽没事,有几处烧伤被丁程送去宠物医院,过两天就能接回来。”
从容错那场爆炸开始,江别故耳朵里就直有声音,在容错醒来之前直都是刺耳难耐,连带着头疼都不眠不休,可容错醒来之后那刺耳声音就褪去不少。
很神奇种现象,就好像他听力是为容错才存在。
容错笑笑把手伸过去,江别故立刻握住:“怎?”
容错看着他:“你腿去看过吗?”
“看。”江别故说:“医生说没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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