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这时燕明庭要出府,顺口问句:“你要去哪?”
“出去趟,怎,你也想起去?”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邀请,那去便是。”
燕明庭头雾水,见他干脆利落钻进轿子,抬脚跟进去,说:“是去钟越红家里喝酒。”
“你个大男人,深更半夜去人家未出阁姑娘家里喝酒,存是什心思?”赵夜阑讥讽地斜他眼,“你若是想纳她为妾,光明正大迎进门就是,何苦要偷偷摸摸?”
燕明庭继续为他揉眉心。
“你手,捏完腿,又来摸脸?”赵夜阑凉声道。
燕明庭立即收回来,讪讪笑:“你自己腿还嫌弃不成?”
赵夜阑偏过头,手撑着桌子,支起下颌,陷入沉思,就连燕明庭眼神都没有察觉。
燕明庭凝视着他侧脸,就这安静地欣赏话,倒不失为副名画,若是这幅画能不出声就好,开口就是冷嘲热讽和阴阳怪气。
。
赵夜阑然,既然不是调查未婚妻死因,那边只能是另个更重要人。
只是老将军为国捐躯事举国皆知,难道这里面还有隐情?
饶是素来攻于心计赵夜阑,内心也不禁阵惶恐。边关连年战乱,多亏燕家军出生入死,到底是何人竟然不顾黎民百姓安危,谋害燕老将军?
燕明庭能成功接任大军便也罢,若他是个脓包废物,挑不起这个大梁,那整个宣朝都祸在旦夕。
“话可不能乱说,被越红听到,可是要挨揍。”燕明庭笑眯眯道,“今日是她娘亲生辰,邀请们去家里起喝酒罢,你这大股醋味
哎。
沉默良久,燕明庭放下他腿,问道:“要不,再给你讲讲第二门亲事?”
“滚。”
看吧,就是不能开口,开口毁所有。
用完晚膳,赵夜阑有些百无聊赖,忽然间不用上朝,不用替皇上去琢磨群臣想法,更不用殚精竭虑地谋算利益后,他还有些不太习惯这种日子。
赵夜阑正沉浸在自己情绪里,忽然感到个温热指腹按到眉心上,轻轻揉两圈,挤在起眉心渐渐松开来。
他抬起眼眸,看向对方,燕明庭豁然笑:“眉头皱这紧做什?”
赵夜阑沉沉地看着他。
燕明庭问:“难道李嫣然死真有蹊跷?”
“只是怀疑而已,从另本起居注上来看,在她病逝前三日,还去参加过太后寿宴。若是大病,又怎会去呢?不过也有可能是突然患急病,具体细节也只有他们李家人知道。”赵夜阑说完,又盯着他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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