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谢谢将军大礼,可太喜欢。”老妇人乐呵呵地接过去,“就属你礼最合心意!”
“……”赵夜阑失语,找个空位坐下,左手边恰巧是何翠章。
似乎是猜到他很疑惑,何翠章主动解释道:“大人有所不知,越红母亲是个屠户,以杀猪为生,所以将军才送她杀猪刀。”
赵夜阑顿:“屠户?她父亲呢?”
何翠章赶紧示意小点声,谁知还是被耳力好钟越红听到,她拿着几瓶没开酒,往桌上搁,在另边坐下:
好汉不吃眼前亏,为避免丢人现眼地栽跟头,赵夜阑没有甩开他手,路小心翼翼地跟着他往里面走去。
穿过条暗巷后,便听见阵哄闹声音,是那群武将。
两人出现在门口时,笑声戛然而止,正在喝酒划拳众人僵硬地停下来,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二人,又不由自主地看向两人拉在起手,也不知是谁没把碗拿稳,在地上摔个稀碎。
赵夜阑后知后觉地低头看,忙挣脱手腕,故作镇定地将手背到身后,不慌不忙地与这群人对视。
反倒是这群人不太敢直视他眼睛。
做什?”
“……”赵夜阑算是知道什叫做对牛弹琴。
而且这头牛就认死理,好像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转弯。
钟越红家有些远,小半个时辰轿子才停下,燕明庭先步下轿,原地等片刻。
“这边也不知道你来过没有,路面不大好走,走路小心着些。”燕明庭说着,熟门熟路地带起路。
“将军,你可算来。”钟越红率先打破沉默,上前招呼道,“赵大人快进来坐,们事先不知道你也会来,就先喝起来。”
“对对,们不知情。”何翠章马上道,然后将注意力转到熟悉燕明庭身上去,“将军,你迟到,可得罚杯!”
燕明庭走过去,豪迈地自饮杯。这时位老妇人端着下酒菜走出来,燕明庭上前问好,然后打开礼盒。
赵夜阑好奇地看过去,只见里面放着把菜刀。
“……”生辰送这个,合理吗?
此处并不繁华,四周只有零星烛火,从各家窗户透出来,间或伴随着妇人和丈夫说着家里鸡毛蒜皮嘀咕声。
赵夜阑专心打量着周围环境,咳嗽时候声音都能有回音,他个没注意脚下踩到坑,身体晃,下意识抓住旁边人,稳住身形。
燕明庭笑笑。
赵夜阑尴尬地收回手,下刻,燕明庭就主动抓住他手腕。
“这段路有些黑,路又窄,轿子进不去,你好生跟着。”燕明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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