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折腾大概十几分钟,她才终于精疲力尽地敲响自己家门。
结果开门当先个是她妈,而她妈身后站着,就是那个她本该没有记忆、在两三年后才会认识爸爸。
陈焕之在门口僵硬三秒钟,可她也只能装作什都不知道,若无其事抱抱妈妈,先回家关上门再说。想想这次她爸提前两三年找过来也挺正常,毕竟她是上过新闻联播人,名字是当初父母起去办手续改,她爸当然知道她叫啥,长得又跟两边都有点像,再对对年龄出生日期什,
候估计都被她们甩到十名开外。”
“是啊,所以,如果你想参加总决赛,那九月四场比赛你也必须都得全力以赴,运气好名次高人积分也比你高,那就能去,运气不好,就被人把积分甩开。”刘鑫源说,“不过今天已经是2号,二十天,四场比赛,确实强度大,你又发烧,参加比赛还是放假养身体,你自己决定吧。”
陈焕之想连两秒钟都没有,就痛快地回话,“选免疫系统。”
刘鑫源没说什,只是开始交代她回国以后放假注意事项,等放下电话,他才发现自己第次对于运动员选择休息这件事感觉到欣慰:保护免疫系统陈焕之,和两年前为身体健康成长拒绝减脂陈焕之微妙地重合。果然正如她自己所说,她始终重视自己身体健康,并不是味地疯练、瞎练,这就放心,否则即使她生理生化指标再正常,刘鑫源都始终有种隐约担心。
陈焕之上次放假还是在去年世青赛后,到现在正好年多点,她在北京参加完各种表彰会餐会、在省城参加完表彰会餐会、最后拖着行李箱回到家时候,发现自己连门都进不去,刚在楼道门口露脸,就被长枪短炮记者和同小区老大爷老太太以及小朋友们包围。
她第反应是:就这样环境妈居然还能在家里住下去?这不现实。
第二反应是:幸好现在是周二,上班上班,上学上学,要不这人还得多倍。
她在人潮汹涌中死死地拽住自己行李箱,无助地问,“大家是怎知道今天回来呀。”
“报纸上都登啦,”住她们家楼上周老太是看着她长大,也不知道这会儿来凑什热闹,“焕焕啊,看报纸上说你发烧?这会儿好点儿没?”
多谢提醒啊周奶奶。陈焕之连忙捂住额头,“对不起各位,今天真不太舒服,家乡媒体采访是荣幸,不如各位给留个名片,这次休息时间长着呢,咱们慢慢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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