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阿涅利。”
“人人都知道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娼妇!”
“那可真是太好了,”安托快活地说道:“我一直就想找个和妈妈一模一样的女人,哦……不,她比妈妈还好点,她至少没生下父不详的一个私生子,不是吗?”
“咔。”
电话断了。
安托笑着把电话丢回后座,笑着拔出自己的“斑蝰蛇”手枪,笑着打穿那辆该死的差点撞上自己车尾的白色雪弗兰,笑着让那个不长眼睛和脑袋的车主和多管闲事的警察在乱蹿的子弹里合跳了一曲激烈的“撒丁”舞之后笑着让这两个蠢货立刻有多远滚多远……他一直笑到眼睛发酸,鼻子发胀。
他就停在高速公路的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