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培远摇摇头:“秦王殿下生性不羁,天家又生情种,若不是他真心喜欢,怕是不会娶。太后娘娘又怜惜他,那自然是他说什便是什。既然如此,还不如让姝儿早些混个面熟。”
天家生情种这话倒是没错。
譬如先皇,就能不管发生什都只宠皇后,连带着皇后家人都鸡犬升天。譬如荀歧州父亲,也是因为宠爱府中姨娘,这才把荀歧州娘气走。听说那姨娘死时候,荀歧州他爹哭吐血。
“姝儿……”宁赵氏想到宁姝若是嫁给秦王,岂不是比宁柔又要强上许多?她心里这便有些不乐意,嘴上说着:“秦王殿下日后仍是要回漠北,姝儿个人在那远地方,若是出什意外,亦或者是受气,可怎办?还是应当在京城给寻个便罢,即便不是什达官贵人皇亲国戚,但至少还在咱们身边。”
宁培远转头看宁赵氏眼,厉声说道:“能嫁去秦王府是她福气,远近又如何?”
殿下意下如何?”
荀歧州看向宁姝,哪里还不知道宁培远意思,但相较之下他宁愿跟着宁姝兜圈儿,也不愿意继续坐在这里边听宁培远之乎者。
他应道:“既然如此便叨扰。”
宁姝看宁培远那脸就知道,他肯定是在打卖自己主意。但此刻她也有话问秦王,便顺水推舟看向荀歧州:“秦王殿下,请。”
荀歧州同宁姝前后脚出正厅,宁培远在后抻长脖子,以目光送着两人去院里。
宁赵氏被吓跳,再也不多说什。
门外,宁柔站在侧将宁培远与宁赵氏对话听个透,回头看往院子方向。她就觉得奇怪,怎得什好事儿都让宁姝摊上?即便是嫁不晋国公世子,转眼便有秦王殿下。
这头荀歧州没走两步,长出口气,说道:“你那爹真是顶人才,每每见面便要说瞌睡,听来听去,还不知道他究竟说些什。哎,昨个儿
两人方走,宁赵氏便从后面帘子里走出来,她看向宁姝离去方向十足不屑。
“老爷”,宁赵氏说道:“这秦王当真能看上姝儿?”
她这想法不无道理,秦王和宁府之间地位差距过大,单拿晋国公府来说,都是宁府高攀不上。若不是因宁姝生母缘故,压根想都不用想。
宁培远看她眼,说道:“上次秦王殿下来时候就明显和宁姝认识,宫里传来消息,说太后娘娘有心给秦王赐婚,说好似便是宁姝,秦王殿下显然应当知道此事。”
“既是娘娘赐婚,老爷还担心什?”宁赵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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