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抬头,眼睛在宁姝身上荡便移开,最后落在荀歧州身上。她嘴角抿抿,眼睛有些微红,十足十小可怜,“姐姐,这位是……啊,好疼。”
宁柔声娇呼。
宁姝:……牛逼!
烟火好看吗?”
宁姝想起昨夜,不由得笑起来:“好看,多谢秦王殿下。”
荀歧州摆手:“多大点事儿,打小放烟火放就多,哪个好看哪个好玩早就摸得门儿清。看你爬梯子爬倒是很麻利嘛,以前没少爬吧?”
荀歧州聊起天来倒不像是个王爷,如既往平易近人,也不耐烦那多规矩。
宁姝回道:“想出去自然要找法子啊。”
“嗯,也是。”荀歧州想到她盘妇人发髻行径,相较之下爬梯子也算不上什事儿,他点下头:“女人比较麻烦,时常便要被按在家里。”
荀歧州往日很少和女子这般相处,与上次有个青瓷虎子当话题情况不同,加上方才宁培远那番意有所指话,他如今看着宁姝便想到赐婚,不免有些紧张。
荀歧州习惯性摸下鼻子,没话找话说:“方才在街上碰巧遇见你爹,他非要请来你们府里坐坐,这才来。不过昨日也算是开眼,竟还有人能趴在墙沿上睡着,可着凉?”
宁姝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多亏昨日同秦王殿下同来那位,不然非要跌个好歹。不知那位姓甚名谁,如今住在何处,民女也好表达感谢……”
她话没说完,就看见前面突然有个女子由假山后摔出来,跌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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