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伤魂魄?”方才白梨上手摸摸琴弦,便被震得心乱如麻,动辄震伤魂魄,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琴是认主。”那弟子道:“这把扶乩琴,并非是山主从洞天福地中捡到法宝,而是他在自己闭关小天地内炼制法器,只认
白梨在他眼前挥挥手:“喂,你还好吧?”
“住手!”
蓦然声大喝从身后传来。
几名月白衣袍年轻弟子匆匆赶来,李成蹊走在最前,心急如焚,全然不复今早在客栈初见时稳重沉着,宋嘉树紧随其后,面色既惊且疑,半张脸颊上还有片惹眼淤青。
这帮人风风火火地赶来,密不透风地将两人围住。
是要轻松些。所以和他不是同道中人。”他继而看向立在旁少年:“他让你争夺符令,不应该仅仅只是为取得进入琅环秘境资格。”
薛琼楼退后步,靠在几案上,有些散淡:“父亲心思,如果伯父也猜不到,那更是无从谈起。”
董其梁面色凝重:“既不赴约,也无音信,他到底在东域干什。”
薛琼楼遥遥朝窗外望去,若有所觉,毫无征兆地话锋转:“伯父,晚辈先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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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草丛里、满身泥尘憨傻年轻人抬起头,愣愣地打量着众人,目光麻木。李成蹊直接从栏杆上翻身下来,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起,替他擦着脸上尘泥,“哥,你怎到这里来?”
那人见自己弟弟,神情依旧木然,四肢蜷缩起来,呓语般呢喃:“先生……要找先生……”
白梨不知所措地站起身,摸不着头脑。
人群中有个面善弟子顾及她初来乍到不知内情,歉然解释:“姑娘受惊,大师兄兄长他这里……”他指指脑子,面露怜悯,压低声音:“有问题。”
见少女不解神情并未消解多少,他又多解释几句:“他叫李成言,原本也是们书院弟子,天赋聪颖,资质也不错,本来该是他成为山长嫡传弟子,结果不慎被扶乩琴震伤魂魄,就成这副样子。”
白梨裙角被拽紧,扯都扯不开,她只好蹲下来,耐心地对那人解释:“是第次来鹿门书院,没见过你先生。”
那人死不松手,看上去神志不清,自说自话:“先生不会离开书院……、得找到他。”
白梨也放弃和他掰扯,顺着他话问道:“那你先生是谁啊?”
仿佛冰天雪地里盆冷水当头泼下,先是浑身冰凉,继而从头冻结到脚,他整个人呈现股凝滞状态,木愣愣地连眼珠也不转动。
好似这句话给他莫大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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