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顿觉良心备受谴责,仿佛他就是那个棒打鸳鸯罪魁祸首。他句“分手吧”死活都说不出口,憋半天道:“可能是因为无聊吧。”
沈琅确实挺无聊。
肖闻郁出差后她见不到人,像是重新回到以往自己住单身公寓日子。本来已经习惯几年生活节奏,现在陡然觉得哪儿都不适应。
这个时间,英国已经进入夏令时,隔着七个小时时差,沈琅发骚扰短信都变得不方便起来。
肖闻郁那边应该
“那可惜,要是有,就能情侣浪漫异国游。”眼镜男突然想到什,八卦问,“对,你猜沈工这次会带她男朋友起来吗?”
“……不知道。”这段时间所里都在猜不久前来接沈琅豪车车主,助理守口如瓶,个字没往外透,但此时因为即将到来员工旅行变得有些兴奋。她想瞬,没忍住补句,“可能不跟着起来吧。”
最近几天沈工都是个人下班,并没有豪车来接。
眼镜男惊讶:“分手?!!”
“……”助理恨不得捂死他嘴,小声:“你别瞎说!!!”
遍。
她点都不觉得自己这举动简直多此举,含混着鼻音笑:“生活需要点仪式感。”
没清醒沈琅找回点往日骄矜任性大小姐脾性。
仪式感就仪式在,领带系得再丑,也得是她给他来系。
仪式感还体现在,等两天后沈琅在办西班牙签证时候,顺便办英国加急签证。
然而已经晚。
正巧沈琅端着咖啡从这片工位旁路过,浅淡旖旎花木调香水味萦绕在鼻端,助理和眼镜男声音戛然而止,见状看过去,纷纷僵滞成座雕塑。
沈工在旁稍作停顿,轻描淡写地转眸看他们眼,精致昳丽脸上少平时调侃狎昵笑容。接着,她长睫半敛,很轻地叹口气,进办公室。
叹口气。
良久,助理机械地开口:“沈工她,她为什叹气?”
华慕作为家待遇不错私人事务所,每年会在这个时候组织次员工跟团旅行,为期周。去年所里评级前三项目组员可带亲属家眷,免自费。
事务所内,眼镜男跟沈琅助理闲聊:“们所里最近三年员工旅行,前年去意大利,去年所里绩效不好,旅行计划从日本五日游变成写字楼五日游。”
助理激动之余有点儿疑惑:“什叫写字楼五日游?”
“就是没放假,没旅游。”眼镜男结束凄惨回忆,继续说,“今年去西班牙,们组都有家属名额……你有男朋友没有?”
助理老实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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