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琅笑回：“有啊。”
助理翘首等着下文，没想到沈琅煞有介事地接话，语调缓缓：“想回家。”
十几个小时
航程，巴塞罗那当地晚上近十点，航班自机场降落。
办理入境手续后，二十几人转机场班车，入住下榻酒店。沈琅与助理
间。
跨度仅为五天旅行行程安排得很紧，倒时差
这哪是老年人式恋爱，这简直是渗透式恋爱
。
许许沉默。
她是来吃饭吗？
不是。她是来吃狗粮。
事务所员工旅行在即，组里加班加点地把该结项目收个尾，提前交上报审图，剩余跨期项目暂停告段落。
也忙，有时回得快，有时要隔上三五个小时才回，多数时候是寥寥几个字。
周末，许许听说肖闻郁出差，总算敢来公寓里串个门。她对沈琅短信交流方式叹为观止：“哪有情侣异地只发短信，你们这种老年人式恋爱什
时候能改下？”
沈琅正画着某办公楼方案图，闻言睨她，语调缠绵悱恻：“人都不在
身边，亲不到摸不到，还能怎年轻人？”
“……”许许久违地被她浪下，居然还有点怀念。
晚餐时间，许许正想问是叫个外卖还是出门觅食，公寓门铃就响起来。
可能是对去年写字楼五日游印象太深刻，今年将员工旅行换成个人假期人不少。前年意大利之行最后成四个团，今年仅有两个团，同天分批出发。
出发当日，办完手续，沈琅在机场航站楼里给肖闻郁发条信息。
候机大厅内人声喧闹，参加员工旅行大多都带亲属家眷来。助理母亲签证办得晚，没跟过来，她坐到同为单身人沈琅身边，凑过来悄声问她：“沈工，您以前去过西班牙吗？”
“嗯。”
助理艳羡，边翻旅游攻略手册，边问：“听说们接下来几天主要待在巴塞罗那，有天自由活动，您有想去地方吗？”
这处高级公寓安保森严，没有户主允许，陌生人压根进不来。许许原以为是肖闻郁提前结束出差回来，开门，才发现居然是两位白衣高帽厨师。
沈琅已经习惯，出来给两位倒杯茶，打声招呼后踱步回书房。
厨师带新鲜食材，按照今日食谱，轻车熟路地借厨房做菜。许许看得有点儿懵，跟着回厨房，问沈琅：“是们叫厨师吗？”
沈琅回：“肖闻郁叫。”
肖闻郁出差这几天，沈琅日三餐都由星级餐厅厨师上门负责。如果不是她闲到觉得自己开车挺不错，上下班也会有专门司机来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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