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没说话郑亲王端华忍不住问:“文大人,奉宸苑卿韩秀峰不是在南苑疏浚河道整治海子吗,他为何把庆贤父子派口外去?”
“禀王爷,其实下官样纳闷,要说帮办营务,庆贤父子也只能帮办河营营务,应该在南苑戴罪自赎,下官实在想不明白韩秀峰为何要派他们父子去口外办差。”
“皇上,要不传奉
“你事回头再说,先说说该怎治耆英这老奴才罪!”
彭蕴章吓得魂不守舍,正不知道该说点什好,咸丰便冷冷地说:“拟旨,著僧格林沁即将耆英锁扭押解来京,交巡防王大臣,会同宗人府刑部,严讯具奏!”
“臣遵旨,臣这就去拟旨。”
看着彭蕴章跌跌撞撞地退出大殿,咸丰又拿起道折子:“柏葰、穆荫、文祥,这是桂良奏报,你们也瞧瞧。”
“奴才遵旨。”
那多年门练就出来本事,结果刚闭上眼就听见殿里又传出东西碎裂声音。
皇上不高兴!
皇上生气!
皇上定又摔东西!
想到摔碎可能是那个精美花瓶,而那个花瓶应该值不少银子,大头就觉得心疼。
……
桂良在折子里称正在艰难地跟西夷周旋,英、佛二夷究竟提出哪些条件,折子中压根儿就没提,确切地说是不敢据实奏报。
皇上不知道,但文祥很清楚,不过他是既不敢跟皇上说,这会儿也没心思说,因为看皇上神色、听皇上语气,耆英这次十有八九凶多吉少,而庆贤很难说会不会被牵连。
正胡思乱想,咸丰突然冷不丁问:“文祥,前通政司参议庆贤现在何处?”
真是怕什来什,文祥定定心神,将刚看完折子递给穆荫,小心翼翼地说:“禀皇上,据奴才所知,庆贤父子四人早被奉宸苑卿韩秀峰派到口外帮办营务,也不晓得回来没有。”
正寻思待会儿皇上跟几位大人议完事走,是不是进去瞧瞧那花瓶碎得厉不厉害,要是不厉害就捡起来带回去,让小山东他爹帮着瞧瞧能不能沾起来,只听见守在门外另个侍卫抑扬顿挫地宣彭蕴章等军机大臣觐见。
“臣彭蕴章恭请圣安!”
“朕不安!”
咸丰正在气头上,把惠亲王折子扔到彭蕴章面前,咬牙切齿地说:“彭爱卿,仔细瞧瞧,这便是你给朕举荐‘济变匡时’之才!”
彭蕴章真不知道耆英事儿,连忙地捡起折子,仔仔细细地看起来,看到半,顿时惊出身冷汗,急忙边磕头边战战兢兢地说:“老臣昏庸,老臣糊涂,老臣无识人之明,老臣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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