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去就是跟人家抢功,人家定不会高兴,并且真要是去,那咱们藏着掖着这点家底儿就,bao露。”看着永祥欲言又止样子,韩秀峰接着道:“前头要是兵败如山倒,那洋人定不会再把官军放在眼里。古人云骄兵必败,咱们到时候就可以借助城墙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可咱们只去半人,凭这点人左右不战局。”
“咱们是只去半人,但天津那边不只是咱们这点人。”
王千里反应过来,脱口而出道:“天津知府石赞清可不是那些个贪生怕死之辈,为布置防堵他苦心经营近两年,城墙修又高又结实,筹银铸几十尊大小铜铁炮,手下有两三千乡勇,只要到时候能帮他稳住军心,那这仗还是能打。就算天津城不定能守住,也能迟缓洋人几天。”
永祥意识到之所以派兵去,主要是为这边做最坏打算争取时间,又忍不住问:“要是洋人势大,去帮同石赞清守城兄弟要守几天?”
仗准备吧!”
“四爷,卑职就等您这句话。”永祥回头看看王河东,急切地说:“最后批去固安兄弟,已经操练十四天,要不赶紧把他们调回来!”
“别急,越是这个时候,咱们越不能慌。”韩秀峰沉思片刻,抬头环视着众人道:“额尔金从上海回香港少说也要十来天,回去之后他不可能不去广州瞧瞧,就算他急着以换约为由派兵来犯,也得先准备粮草辎重,怎也得两三个月。”
“四爷,您是说洋兵最快也得五六月份才能抵大沽口?”
“嗯。”
“三天,就算拼只剩下个人也得给守三天!”韩秀峰想想,接着道:“天津海口真要是失陷,朝廷定会赶紧派钦差大臣去通州布置防堵,到时候既会从其它地方调兵遣将,也会命专人去收拢溃兵,咱们要帮着争取
“这说咱们还有两三个月做准备。”
“确切地说是僧格林沁还有两三个月做准备。”韩秀峰从王河东手中接过茶杯,面无表情地说:“他身为钦差大臣,守土有责,只能豁出去拼。咱们跟他不样,咱们可不能孤注掷。”
荣禄忍不住问:“那到时候咱们还去不去天津?”
韩秀峰沉吟道:“去自然是要去,要是不去话,前头仗打成啥样都不知道。但不能全去,最多去半人,而且得是全会骑马。要是这仗打得顺,去人就按兵不动。要是前头打得不顺,那就撤回天津,帮石赞清守城。”
永祥糊涂,忍不解地问:“四爷,前头打得顺,咱们为何要按兵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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