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祥和王河东他们呢?”
“等那边大局已定,千里自然会带他们回来,这件事也不要声张,就当咱们从未派兵去过。”
“只能这样,谁让咱们干就是这见不得光差事呢。”
荣禄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阵脚步声,回头看,原来是吉云飞来,边朝花厅这边走,边拱手道:“志行,仲华,您二位可是稀客,今儿个咋得空来会馆?”
“路过,进来讨口水喝。”韩秀峰起身笑道。
,几十年未有之大捷!”
“确是大捷,可这只是开始。”韩秀峰收起信,淡淡地说:“洋人不会善罢甘休,他们早晚会卷土重来,好钢要用在刀刃上,咱们这点家底可不能太早,bao露。”
“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想到那多弟兄白跑趟,觉得有些可惜!”
“没啥可惜,你以为僧格林沁这会儿很风光很得意,看不然,要知道没得旨就开打可不是件小事,他这会儿定在琢磨咋跟皇上解释。”
“仗都打赢,有什不好解释?”
“讨口水喝,志行,你当这儿是啥地方?”吉云飞反问句,又轻叹道:“弹劾事还没完呢,听说已交部议处,亏你笑得出来。”
不管怎说,天津那边总算打个胜仗,洋人就算想报复也得等到明年,至少眼前这关算过,韩秀峰心情不错,不禁笑道:“事已至此,哭也没用!”
吉云飞不知道天津事,只关心韩秀峰这个同乡,边招呼荣禄坐,边恨恨地说:“志行、仲华,总算打探到徐浩然那个忘恩负义东西是咋补上御史。”
“他是怎补上?”荣禄好奇地问。
“原来他跟样也考上御史,考比还早好几年。去年顺天乡试舞弊案,不但尹耕云这个同考官被革职,在闱中监察几个御史
“担心洋人报复,皇上更担心。”
荣禄猛然意识到事关大清存亡,这不是件秀能遮百丑事儿,下意识问:“志行兄,您是说僧格林沁打大胜仗,皇上可能还要治他罪?”
韩秀峰沉思片刻,坐下道:“这倒不至于,毕竟正如你刚才所说,这是几十年未有之大捷。等消息传到京城,僧格林沁就是第大功臣,真要是治他罪,那皇上岂不成昏君吗?”
“照您这说,皇上该赏依然会赏,但心里肯定多多少少有些不痛快。”
“打都打,从千里差人送回信上看几乎已打赢,现在说这些不免有些煞风景。”韩秀峰顿顿,接着道:“们就当什也不晓得,之前干啥接下来依然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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