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禄终于领教到读书人厉害,喃喃地说:“原来埋伏打在这儿啊!”
韩秀峰脸色正:“什埋伏,瞧你说,们只是君子成人之美。”
“对对对,成人之美,哈哈哈哈!”
也受牵连被革,下子空出四五个缺。
御史言官跟别差事又不样,按例只能由进士出身*员充任,等着补授记名御史就那多,其中有年迈不能任事和已告假回乡,他班次又靠前,就这稀里糊涂补上。”
“这说他也算苦尽甘来。”韩秀峰沉吟道。
“苦尽甘来,看未必。”吉云飞苦笑道:“说出来你们不敢相信,他现在依然住在城外那个用篱笆搭窝棚里,每天依然天没亮就爬起来摸黑去都察院,身行头依然像叫花子。
见他补授上御史,不少同僚慷慨解囊,赠银资助,他不但概不收,还到处宣称你曾赠过他二十两银子,但他是廉者不受嗟来之食,把那些银子全施舍给食不果腹百姓。但究竟施舍给哪个百姓,谁也没见着,反正他现在说啥是啥。”
荣禄脱口而出道:“志行兄,他这是先发制人,不但想以此彰显他并非忘恩负义小人,还要摆出副不屑与您为伍,甚至跟您不共戴天架势!”
不等韩秀峰开口,吉云飞就凝重地说:“对自个儿都这狠,可见这个徐浩然有多难缠。”
韩秀峰不想跟那个忘恩负义家伙计较,同样不想总被那家伙纠缠,权衡番轻描淡写地说:“既然他要名声,咱们就给他名声。仲华,回头让冯小宝找几个口齿伶俐人帮着传诵传诵,要是能编个朗朗上口顺口溜更好。总之,要让各部院*员甚至贩夫走卒都知道,咱大清出个公正廉洁、刚正不阿徐青天。”
荣禄以为听错,苦着脸问:“志行兄,您不跟他计较也就罢,还帮他扬名立万?”
吉云飞反应过来,不禁笑道:“这个办法好,既然他要做清官,咱们为何不成全他?喜欢住窝棚让他接着住,喜欢步行十几里去衙门点卯就让他步行,他要是受不换大宅乘马车,那他就是口是心非、沽名钓誉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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