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这个道理,可说这番话陆余哥哥,气质怎变得有点陌生?不像跟他起长大温柔竹马,倒像上辈子那个精于算计、手腕狠辣陆总。
……不对啊,他们原本就是个人!
就在安予灼兀自消化时空错乱感时候,钟函小跑着回来:“灼宝,你神!跟你讲得模样,但现在有个问题,他们不给那多钱,但也不愿意撤资。这可怎办呀?”
安予灼看向陆余,漂亮眸子里明明白白写着:你们资本家想法果然毛样!
陆余耸耸肩,端起冰美式喝口。
安总张口就来:“教授讲过。”
他理直气壮:“你们俩个学艺术,个干脆休学,这些理论知识掌握得少点也正常。”
钟函看安予灼眼神已经近乎崇拜,陆余目光则有些复杂,他总觉得灼宝从小就聪慧得超乎同年龄段小孩子,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关键时刻却常常能叫人眼前亮。
他想不通,但更觉得灼宝身上那种机智老练却又懒散幼稚矛盾气质,非常让人着迷。
钟函虚心求教:“们不能上映,没有票房,他怎把钱拿回去?”
安予灼建议:“要不要走法律途径?毕竟是洗钱,他们应该会怕。”
钟函摇头:“们没证据啊,而且旦牵扯上官司,会影响学姐毕业,他们算准们耗不起时间。”
钟函垂头丧气,安予灼也想不出太好办法,这种事情要是他来做,开始就不会闹出乌龙,即便后续闹成这样,他动用关系和资源,费番力气,或许能找到折中办法,但现如今他只是个普普通通、俩月之后才上大三男生。
直到钟函把奶茶喝干净,都没想出好办法,陆余才幽幽说:“你们要不要问问?
安予灼:“你再问问学姐,资方是不是有什附加条件,需要学姐去指定拍卖行买些贵得离谱艺术品?”
“!”钟函,“去问问!”
趁着钟函出去打电话工夫,陆余饶有兴致地问安予灼:“灼宝,如果是你,你会怎处理?”
安予灼老老实实:“就算知道他们套路,也没什好办法,钟函他们早就把钱花超,闹出这样乌龙,资方肯定不买账。所以他们只能认倒霉,再找别冤大头……呃,有慧眼伯乐,来投资他们毕设作品。”
陆余骨节分明食指,漫不经心地下下敲击桌面:“就怕资方不肯罢休……毕竟这种事不合法,多个人知道,就多分风险,要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必须得拉下水,做拴在根绳子上蚂蚱,才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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