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余从后方搂住安予灼腰,少年腰很细,盈盈握,因为被搂住,安予灼更看不见陆余表情,只听到青年低沉好听嗓音:“不是厉害,是陆家名头唬人。”
安予灼嘿嘿笑:“那不是样?”反正以后陆余也是陆家家主,两者根本没有什区别。
陆余目光幽深,透过玻璃车窗,看向车水马龙夜色。
谁不喜欢权势呢?花几分钟就能解决困扰普通人许久难题,动动嘴皮子就有人前赴后继为他鞍前马后。
但有时候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钟函:“!”
钟函:“捎段吧!”
果然如陆余所说,车子还在晚高峰马路上龟速前进,就接到学姐电话,安予灼听不清电话里说什,只隐约听到兴奋女声,应该解决得蛮圆满。
钟函从副驾驶扭过头,比那女声还兴奋:“解决!资方刚才给学姐赔礼道歉,还说愿意承担她们损失。”
钟函真心实意地说:“陆哥,谢谢。”
”
钟函眼睛亮:“陆哥,你有办法?”
陆余没搭理他,目光漫不经心地看向男朋友。
安予灼会意,甜甜地问:“哥哥,你有办法?”
陆余:“嗯。”
陆余确留恋陆家风光,但那并不是他最在乎东西。
这辈子陆总,青少年时期没有经历颠沛流离,没被桂阿姨逼着放弃重点去念普高,没有因为贫穷和极品养母而受到同学嘲笑和排挤。
陆余不咸不淡地“嗯”声,“小事。”
其实钟函心情有点复杂,他既感谢陆余,又有点难以言喻失落:陆哥这厉害,他拿什跟他比?
不过钟函说到底是个磊落人,大恩不言谢,这份人情他会记住。
把钟函送回家,车子又次汇入车流中。
安予灼和陆余并排坐在后座,逛天,他有点累,软绵绵地靠在男朋友肩膀上:“哥哥,你真厉害,这麻烦事,这轻易就被你搞定。”
这会儿时间不早,差不多该回家吃晚饭,陆余没卖关子,当着俩人面打几通电话,很快就根据钟函提供公司名称找出对方实际身份,并且顺藤摸瓜,找到能跟资方搭上话中间人。
陆余看眼时间,说:“走吧,回去晚郭阿姨要骂。钟函,你怎来,用不用捎你段?”
钟函本来想说不用,他打车就行,但记挂着学姐事,多问句:“陆哥,那件事成功率有多少啊?”
如果成功率不高话,他就不跟学姐说,免得给人家希望,又让人失望。
就听陆余说:“到家之前应该就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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