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希望刚才不要气到老爸。
他真很担心安致远老同志身体,安予灼跟个鹌鹑似缩着,没听进后半程郭琳女士关于聚会讨论,甚至无责任畅想:要不然强行给老爸把酒戒掉好,这点老妈定支持。
晚饭后,安致远照例背着手上楼,作势要以己之力孤立他们所有人。
安予灼也照例不敢惹他,乖乖缩在沙发上陪郭琳女士看电视,并时不时保证自己今晚定早睡,明天必须早起。倒是陆余趁
说完,大家都笑起来。
郭琳也笑吟吟,没搭理仍旧努力绷着脸安致远,点名:“尤其是你,小谨!”
安谨指自己:“?”
郭琳解释:“Linda你还记得吧?你俩小时候玩得多好,你当年非要跟她分到组拍摄日常,节目结束之后,还留人家联系方式,可惜那时候没有儿童电话手表,不然你们也不会失联……Linda现在也是单身。”
“妈——!”安谨有点窘,“您说什呢?”
自打六岁半那年遇到灼宝,他晦暗荒凉人生路上就有温暖光。
自此幸福顺遂,平安喜乐。大约少黑暗和苦难折磨,人也会柔软些,他本能地追逐权利和财富,却也本能地靠近光源。
陆余rua把灼宝呆毛,“不样。”
“哈?”安予灼想抬头,陆余却又用大手把他按回自己肩膀上,柔声说:“不是累?且堵着呢,睡会儿。”
可能是陆余哥哥常年给他讲睡前故事缘故,每每听到这种故意放缓音调,安小少爷就条件反射地犯困。
直憋着装深沉安致远老同志听到这个话题也忍不住插嘴:“小谨,你去见见怎?人家还不定能看上你呢,小姑娘条件多好——是哪个小姑娘来着?”
“噗。”
安予灼没忍住。
安谨作势要揍他,安予灼得意忘形,丝滑地往陆余身边靠,安致远看在眼里,脸色下子沉下去,却碍于郭琳在身边,没发作出来。
安予灼反应过来,立即老老实实又滑回去,低头扒饭,假装什都没发生。
他打个软软呵欠:“那好叭。”
到家时候,刚好开饭。
安致远和安谨也刚回家不久,安致远照例绷着张脸,吝啬于给孩子们笑容,郭琳懒得搭理他,干脆拉着全家人孤立老公。
郭琳女士有说有笑地提起过几天《宝贝来啦》嘉宾们十五年重聚,领导似强调:“已经答应人家,具体时间再商量,作为东道主,你们仨谁都不许缺席啊!”
三个仔像小时候样齐齐地拖长音:“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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