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这样也不是回事儿啊,你爸先不说,希艺欧怎办,就这直分隔两地啊?”方雪梅叹着气说。
方阮在旁边打岔:“人小俩口乐意搞异地恋,这叫情趣。”
方雪梅拿着筷子抽他下,“你懂什,什情趣时间久都要黄!”
涂庚山接话:“你真是多虑,要是壁画多临摹不过来才叫直分隔两地,那倒好,那不到处都是文物?临摹是细,所以慢,只要不赶,她可以慢慢来,又不用年到头都待外面,你看她现在忙,那是徐怀在打磨她。”
方雪梅被他说哑口无言。
涂南应着声,觉得只要没再转差都算好,走进客厅,看见涂庚山。
他坐在沙发上,戴着眼镜在看报纸,看见她进来,把眼镜摘下。
“回来?”
“嗯。”
父女俩还是淡淡,只是客套里多点自然,还是跟以前不太样,反正他们自己已经习惯这样相处。
也别说。”
她是想给他个惊喜。
方阮“哦”声,又问:“你们这些天没聊天?”
“聊得少,天气不好,网络差。”涂南现在说还忍不住皱眉,年前那些天都没怎聊过,怕耽误他工作,好不容易在过年那天想跟他说会儿话,结果彼此只互道句春节快乐,她还差点发不出去。
方阮明白,她多半还不知道石青临事,想告诉她,还是忍住,拧下车钥匙,开车上路。
涂南安慰她:
过会儿,涂庚山又问句:“临摹还顺利吗?”
“挺顺利。”除去那次小意外,涂南工作都很顺利,当然意外她就不提。
方雪梅早就做好桌好菜,就等着她回来,正张罗着要开饭,边摆桌边问她:“小南,这次回来待多久啊?”
“不急着走,”涂南说:“组里回去不止个,现在没那缺人。”
她是在说肖昀,他回来,确给徐怀减轻不少负担。徐怀也体恤她父亲还病着,不是小病,谁也不知道将来会怎样,给假期挺长,不是重要作品,几乎不让她碰。
涂南搭他车先回去放行李,没停顿,接着就去区县。
小地方倒是比城里有年味多,街上好多地方还残留着放过鞭炮痕迹。
涂庚山家院子门上贴上崭新对联,门是开着,涂南走进去,方雪梅早就在院子里等着。
这几个月里她坚持要亲自照顾涂庚山,连过年也是在这儿过,方阮没办法,只好也过来陪同。
“可算回来。”方雪梅来拉涂南,“你爸也在等着呢,身体还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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