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学校里有同学嘲笑过她没有爸爸妈妈,是垃圾堆里捡回来野孩子,她被气哭,跑去和季如松告状。
季如松知道后,二话没说就风尘仆仆从外地赶回来,去到学校找领导谈话
季明舒垂着眼,没接话。
季如松这会还在公司,手拿着手机,手背在身后,被这侄女搞得整个人都有些头大。
他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下来,“小舒,伯伯也不跟你绕弯子,你是成年人,做事不能随着自己小性子来!你知不知道现在京建和伯伯合作南湾项目有多重要?”
“今时不同往日,京建不定要和们季家合作,但们不和京建合作,这个项目还有人能吃得下吗?所有开发都要止步!”
他叹口气,又语重心长道:“还有你二伯,你二伯兢兢业业几十年,步都不敢行差踏错!他现在那个位置你以为好坐?要是没有京建在旁边撑着,多少双眼睛盯着想把他给拉下来!”
说她要离婚,打来问问什情况。还说岑森要是欺负她,让她受委屈,季家肯定要帮她讨回这个公道。
季家娶回去媳妇儿也都是名门之后,涵养好,话术也周全熨帖。
如果没有最后那些“劝和不劝分”经典语录,季明舒可能会真以为,她们就是打电话来护犊子。
她敷衍两声,心情在跌至谷底后,好像又浸入湾寒潭。
大约是她不甚明朗态度让季家有危机感,两位伯母劝完,大伯季如松竟也亲自打来电话。
季如松恨铁不成钢又不忍责骂话语落在耳边,让季明舒原本就团乱脑子变得愈加混乱。
她慢慢放下手中衣物,又慢慢伸出双手,掩住面颊。
其实季如松如果上来就劈头盖脸毫不留情地骂她,她还可以理直气壮地说,他们养她就是为联姻,和古代养扬州瘦马根本就没有区别,他们也根本没有资格摆出长辈姿态对她横加指责。
可季如松没有。
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季如松和季如柏对她付出是有目,但那些付出也不等同于虚情假意。
“小舒,你和阿森是怎回事,怎突然都在传,你要和阿森离婚呢?”
季如松没绕弯子开门见山,声音则是如既往,温和又不失上位者威严。
季明舒正蹲在地上收拾行李,连续接几通电话,对季如松问询并未感到意外。
她将手机开外放放在边,语气平静,“是提,伯伯,和他已经过不下去。”
“还真是你提?”季如松本来不信,这听,到底还是急,“小舒,你怎能这任性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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