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卿有些怒气,美眸流转间,却发现郁暖左边耳珰不见。
秦婉卿吃吃笑道:“郁大小姐出去趟,如何连耳珰子都掉?照理说,不过走两步路罢……况且,你脸怎这样红?哎呀,郁大小姐出去走走路,竟然都能把自个儿走成这般样子呢。”
她这话说有些无理取闹,隐隐还像是要往人家身上泼脏水。不过是出去趟,竟然能大做文章,也不过是仗着郁暖名声有碍罢。
郁暖从前拥趸者个也不说话,皆沉默着,像是不认得她。于是她只好自己说,有些吃力勉强道:“自小身子弱些,皮肤更是受不得晒。稍稍照会子日光,便成这般,大约今儿个归去,要蜕层皮也未可知,请秦姐姐莫要见怪……”
她说着眼波流转,仿佛有些吃力地靠在椅子上,只堪堪维持住方才姿态,脖子上泛着粉色
着精美繁复莲纹,羊脂白玉触手生温,细腻而有光泽。他拿近些,便闻见徐徐清香,典雅馥郁。
男人长眉微挑,打开荷包后,便发现里头有只耳珰,仿佛还带着少女余温,眼略过其余,却见还有束乌黑秀发,暧昧中透着情思。
他眼眸冷漠,缓缓勾起抹微笑,明明是恰到好处温柔,却由于过于阴郁,而显得很可怕。
这头,郁暖绕来绕去,饶大半日,才堪堪绕回原处。此事她已经没有力气,张脸被晒得通红,甚至隐隐有些疼痒。
她有些懊恼起来,因为她忘记自己皮肤多脆弱。
现在才发觉,郁大小姐除长相,和她还有共同点就是,同样拥有极白却脆弱皮肤。每逢夏日,郁暖总会全身涂上防晒,并且戴上口罩和防晒帽,必要时甚至不敢露出太多肌肤。
她皮肤有些太过敏感娇嫩,平时轻轻掐便会留下红痕,整整天都很难消除,而夏日里要是被曝晒稍长,便会长斑蜕皮,甚至疼痒得厉害。如今换副身子,她真以为能摆脱那种过于脆弱体质。不成想,郁大小姐身体不仅样貌和她样,体质也没有任何区别。
她被晒得甚至有些轻微犯恶心,头晕目眩说不出话,就连秦婉卿在上头与她说话,她都分辨不出。
秦婉卿见郁暖低头不说话,便勾起红唇,微笑道:“怎,郁大小姐?不过是问两句婚事儿事体,你不愿说便罢,装作听不见,仿佛有些无礼罢?”
郁暖穿着红裙,身材纤细得恰到好处,冷白皮肤像是用冰雪堆砌,而她神色还是像从前般冷淡自若,只双眼睛恍恍惚惚,仿佛快要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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