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把匕首往前送,紧紧抵着脖颈,那儿已然划出道血印,血迹丝丝流下。郁暖手控制不住地发抖,使处吃奶劲道,都难以撼动他单手半分。
她忍不住放高声音:“你到底想怎样!”
郁暖都快被他吓傻,她没见过这多血,更何况流血人却轻描淡写,好似浑不在乎,倒是她,颗心都快被绞得软烂。
他微微笑,注视着她眼睛:“杀,或是来怀里。”
“咣当”声脆响,贵重奢华匕首落在地上,散出血红寒芒。
她真快要疯!
男主是不是有毒?
真,精神病院关不住他。他有病快去治病好不好!好不好?不要再来祸祸她。
男人喉结冒尖,脖颈修长而有力,匕首抵在那儿,叫她丝毫不敢动弹。
大佬叫她刀捅死他,她是不捅,还是不捅?还是不捅?
些无措。
她没伤过人,更加不敢再使劲,只怕用尽力道,反倒把他掌骨都划开,那她怕是要提前领盒饭,还是没有鸡腿那种。
想想就有点难过。
其实她担心太多。
即便她更用力,也难以伤他更多,至多便是添些皮肉伤。反倒是郁暖自己,手腕已然开始发抖,快要脱力。
她眼前下模糊起来,抓着床沿保持清明,却仍懊恼地使不上劲。
小姑娘面色苍白得像皑皑冰雪,眸中泪
郁暖声音忍不住发颤,用尽浑身力道保持清醒,大脑飞速运转,绷着已经吓得软绵绵声线,努力冷漠道:“你别以为不敢。装腔作势人见多,你并不是第个,大约也不会是最后个。”
他笑笑,问道:“那,夫人敢不敢呢,嗯?”
他语气像是在哄孩子。
郁暖头趟被个男人这般欺负。
自小到大,她虽不亲近人,却总是被人刻意亲近对象。可是眼前这个人,却拿着匕首逼她,欺负她,叫她难堪得不成,几乎话都说得断断续续,活活像只可怜待宰兔子。
穿着暗红色喜服高大男人,宽肩窄腰,身量颀长,他眉眼深邃,慢慢握着刀刃单膝跪地,丝毫不顾及流手血,与她静静平视,眸中是散漫温柔神色。
男人缓缓通过握着刀刃力道,引她倾身直面自己,并轻柔放开刀尖,把它对准自己咽喉。
锃亮刀锋闪出细密寒光,吓得她睫毛都在抖。
他看着自己新婚小娇妻,像是只烫毛猫咪,却犹自不肯放弃,才轻笑起来:“许你杀机会。你要不要?”
郁暖急成团,雪白额角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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