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暗沉,在她耳边低沉柔声道:“们……”
郁暖紧紧闭上眼睛,只能用最后法子:“……疼。”
男人嗓音优雅低沉:“嗯?”
郁暖睫毛轻轻发抖,软着嗓音道:“……来月事,疼。”
水微凝,眼角被欺负得泛红,却仍旧不肯认输,坐在角落里仰着脖颈,轻声道:“你满意吗。”
男人伸手,指节抬起她柔软细巧下巴,修长手指在她面颊上轻柔摩挲着,缓缓使她脸染上嫣红血迹,仿佛在点点,点点把纯白东西染成血腥样子。
郁暖仰着头,冷冷看着他,几乎快要闭过气去。
她真快不行。
痛经什,再遇上神经病,今天真是黄道吉日?
他把自己娇妻搂在怀里,温热大手缓缓按摩着她颈项,又低柔轻哄:“没事,不要怕,没有人敢伤害你,要乖乖,嗯?”
是你在伤害啊你忘吗混蛋!
郁暖快要不成,强撑着力道推他,只是她实在不够有力,反倒像是在轻抚他坚实胸膛,惹得男人呼吸沉重起来。
她似乎像只被驯服狸奴,团成小团,软软被他抱在怀里,时不时倔强地拿肉垫踢他两脚撒气。
却实在,轻柔得不像话,更像是仗着溺爱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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