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落在颈侧,齐语白蓦然回神,手臂蓦然挣扎不断:“大王不可!”
他挣扎太剧烈,沈醇抬头道:“怎?”
彼此呼吸都有些粗重,齐语白察他眸中情绪,知道他动情,脸颊上滚烫,思绪却从红烛光影中挣脱出来:“妾身来葵水,不能侍奉大王。”
沈醇低头看着他被羞涩染红脖颈,知道今晚目已经达到,轻轻挑眉道:“来这样
酒盏接过放在床头,齐语白看着近在眼前人正斟酌着用词,却蓦然视线颠倒被压在榻上。
“大王!”他声惊呼,却觉彼此呼吸交错,酒香已在近前。
沈醇撑住看他,喉结轻动,另外只手从他脑后抽出,将他凤冠取下道:“摔疼?”
“不……”齐语白眼睛瞪大,已被吻住,颈侧被扣紧,竟是深吻。
心脏鼓胀乱跳,瞬间竟有些茫然失措,就好像那杯酒就足以让他醉样,手指搭在肩上,被其上饰物胳,齐语白蓦然侧头轻嘶声,气息起伏不定。
子虽是吟诗颂词,却大多柔弱不可提刀,而那执起酒杯人却并非如此。
南溪王族饰物多以珠玉,男人更是如此,墨发编辫子,红色缎带饰以金玉,发间更有金玉玛瑙交错其中,耳骨侧配金饰,两侧皆坠色彩复杂耳饰,颈上挂同色饰物,在毛领中轻轻晃动。
似是因为新婚,故而认真修饰,腰上腕上皆有金玉。
如此配饰,本该显得厚重累赘,可这人身影修长高挺,不见半分臃肿不说,也好像天生便适合这样华贵装饰。
他执着酒杯坐下,齐语白视线转移,侧手撑在床边。
沈醇握住他手笑道:“其实不爱配这多饰物,会儿摘掉就是。”
美人发散,脸颊遍布红晕,当让人食指大动,这是他阿白,真是让他心动。
“……”齐语白对上他视线,那刻竟觉得被他极深情注视着,心跳蓦然鼓动不休,呼吸交错,再被吻住时眼睛瞪大。
不行!匕首应该在枕下。
齐语白伸手,手腕却被紧紧扣住,咫尺距离,竟拿不到,只能迎接着那亲吻,像是被潭水拉住样不断深陷。
“合卺酒可要交杯?”沈醇将系着红线金杯递过去问道。
“不必。”齐语白轻轻错开他视线,接过杯盏时与他手指轻碰,不知为何觉得竟觉得紧张。
不可慌张,否则绝对瞒不过。
越是漂亮到让人放松戒备东西,就越是危险。
沈醇凑过去,在他抬杯时举杯,酒液入口有甘甜之感,却不及灯下美人粉面含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