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人明显累极,没有任何动静。
沈醇起身,将他轻轻抱起靠里些,伸手拥在怀里,拉上被子笑道:“想太多容易掉头发。”
梦中之人不语,沈醇躺下时扣住他手。
他身上虽然暖和,手指却是冰冷,此刻握紧,似舒坦般喟叹声。
暖意融融。
齐语白心神微松,觉得疲惫不断翻涌,虽直坐在马车上,却直都未曾休息好,如今安顿下来,却是在异国他乡,与陌生男人同处榻。
他竟然真婚配,荒谬像梦样。
他轻轻侧身,可闻身旁男人呼吸,绵长有力,却没有什让他难以忍受习惯。
看起来轻浮急色,可他现在身份是他王后,对自己正妻急色,似乎也没有什不妥当地方。
不过好色是真。
道:“大王下次万不可再记错,这次记错腰带还好,下次万记错军报,可就惹出大麻烦。”
“多谢王后关怀。”沈醇笑道,“王后果然是贤内助。”
齐语白那瞬间真想把腰带扔到他脸上去。
腰带最后还是好好放在旁,衣带解开,应外袍搭在衣架之上。
沈醇上床,齐语白灭掉帐中灯烛数盏,只留下自己旁边盏,坐在妆台前看着微晕唇脂轻轻擦去。
……
但若真好色,南溪部族也有不少美人,以他样貌才能,纵使未登大王之位,也应该有不少美人投怀送抱才对。
真被美色迷昏头脑,南溪国争斗,用美人计岂非得心应手。
难不成是做给他看?故意展露弱点,好让尚朝针对此弱点而放心?
帐内温暖,齐语白想头痛,缓缓闭上眼睛,不管他是何目,都不是能让尚朝放松警惕人。
床侧之人呼吸清浅,却舒缓而绵长,帐外火光隐隐透入,沈醇睁开眼睛侧撑起来,看着轻颤着睫毛睡极熟人,手指轻轻点下他鼻尖。
他竟然真同男子接吻,甚至并不觉得厌恶,难不成真扮女子久,就真对男子有兴致?
唇脂擦去,净面后他对着镜子修饰下眉型,这才起身朝着床边走去。
这床颇宽,男人躺在床里已闭上眼睛,夜已深,他又饮不少酒,也应该折腾不动。
齐语白轻手轻脚上床,熄灭烛火轻轻躺下,盖上被子时离那侧稍微远些,直到手能摸到床边才停下来。
帐中静谧,越能听到夜风呼啸之声,其中夹杂着夜兵巡逻声音,只是约莫因为大帐太厚,密不透风,也隔绝几分光芒和声音,反而愈发觉得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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