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男子,也无甚贞操要守,就当被狗啃。
“您没受委屈就好。”兰月在他起身时收拾着床榻。
齐语白坐在妆台前挽起长发,已是婚嫁,该梳妇人发髻,长发如云,鬓边轻扫,再配戴上耳饰珠钗。
镜中之人衣衫如既往,却不知为何眼角眉梢好似多几分艳色。
兰月整理被褥,近前道:“殿下还有何吩咐?”
沈醇轻轻起身,看着他紧张侧脸道:“莫非是要更换月布?”
齐语白压根没有什葵水事,此刻跟他谈论这事,心火上涌:“嗯,大王先起身吧,免得污您眼睛。”
他面颊红艳,沈醇掀开被褥,抿唇边笑意下床。
他自行穿戴,只用宝石缎带固定头发,再配腰带,其他饰物应放在原处后撩开帐篷。
兰月已在外等候,见他时神情紧,行礼道:“大王。”
牛羊马蹄之声隐隐传来,齐语白睁开眼睛时身上有种绵软无力感觉,像是没睡够,又极舒服。
冬日夜长,即使屋里燃炭火,他也很少有起来时手足皆暖情况。
然而轻轻动身时却发觉情况不对,耳边有呼吸声,后背贴着对方胸膛,腰身被扣住不说,手指也是交缠状态。
他昨夜不是睡在床边?为什会是这种状态?
齐语白微动,蓦然察觉身后呼吸变短,脑子里片混乱,还未想出挣脱主意时,听见身后沙哑声音:“醒?”
“帮伪装月布拿去烧。”齐语白从镜前起身道。
“是。”兰月应声,端盆裹布出
“进来吧。”沈醇说道。
兰月捧着水进来不敢乱观,直到男人洁面漱口,披上斗篷离开后才松口气看向床边:“殿下,您没事吧。”
齐语白掀开被子起身道:“没事。”
兰月替他捧来衣物,看他穿着,并不近前侍奉,只是目光打量,总觉得他气色上佳:“殿下,他没有欺负您吧?”
齐语白落地抬眸,眸光微漾:“未做行房之事,其他事无妨。”
“嗯。”他轻应声试图抽出自己手指,却被握更紧,“大王,松开妾身吧。”
沈醇睁开眼睛,看着他微红耳垂,凑过去亲下道:“昨夜好眠?身体可有不适?”
齐语白微有瑟缩,勉强抽出手指道:“没有。”
“没有就好。”沈醇松开他手指隔着衣服贴上他腹部道,“素闻女子来葵水时都会腹痛,你这时间虽然不调,身体倒还好。”
齐语白腹上暖,却察觉另外件事,蜷缩起身体道:“多谢大王关心,既已醒来,便起身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