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经济学”(politicaleconomy)改为“经济学”(economics)。这个转变表明,新古典学派想让它分析可以成为纯科学,也就是不要涉及政治(和道德)等包含主观价值判断维度。
需求因素、个体和交换:与古典学派差异
新古典学派宣称自己是古典学派继承人,同时又觉得自己跟古典学派有很大差异,因此前面要加个“新”字。主要不同有以下几处。
它强调需求(源自消费者对产品主观价值评价)在决定产品价值上作用。古典经济学家相信,产品价值是由供给决定,也就是由它生产成本决定。他们以生产所需劳动时间测算生产成本——这就是劳动价值论(labourtheoryofvalue)。新古典经济学家强调,产品价值(他们称之为价格)还取决于潜在消费者对它价值评价。某种产品生产困难,并不意味着它就更有价值。马歇尔更进步,他认为,短期来看,需求条件在决定价格上更重要,因为供给条件短期没法改变;但长期话,供给条件更重要。在长期,如果某个商品需求增加(减少),就有更多投资进入(撤出),生产设备因此增加(减少),产量就会增加(减少),价格也就随之下降(上升)。
新古典学派把经济想象成理性且自私个体集合,而不是像古典学派样,将经济看成是不同阶级集合。在新古典经济学中,个体被设想为个单向度人——部“享乐机器”(pleasuremachine),这部机器最大化自己快乐(效用,utility),最小化自己痛苦(负效用,disutility),而且这种享乐(或者说效用)也往往是取狭义物质定义。就像在第5章要讲到,这严重限制新古典经济学解释力。5
新古典学派将经济学焦点从生产转向消费和交换。对古典学派来说,尤其是亚当·斯密,生产是整个经济体系核心。正如们在第2章所看到,斯密相当关注是生产组织演变如何改变经济。他有套社会分阶发展历史观,分阶段依据就是看其主要生产方式——狩猎、畜牧、农业和商业(这种历史观后来被马克思继承下来)。相比之下,在新古典经济学中,经济体系被看成张交换网,驱动交换是“自主”(sovereign)消费者所做选择。新古典学派几乎不讨论实际生产过程如何组织和演变。
自利个人和自平衡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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