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摆摆手,跟着又轻咳声,无奈笑道:“年轻时再重伤也无碍,如今老,不过看些折子,这人就不行。”
说着,他有些疲倦抬手揉下额心,仿佛夜之间老数十岁般,眼角细纹越来越深。
秦砚没有说话,坐下后视线不经意在殿内扫视起来,这时对面又传来道咳嗽声,“此次江南水患越来越严重,甚至已经影响到其他州县,主要是赈灾银不好发放,江南带*员全都抱成团,第批赈灾银完全不知去向,朕睁只眼闭只眼他们却越发肆意妄为,如今连百姓安危也不顾。”
“咳咳——如今只能由你亲自去趟江南,赈灾为主,那些贪,,g污吏也个不要放过,定要全部清洗番才行。”
待到他说完,秦砚神色依旧清淡,声音低沉,“江南驻军与贺家私交甚密,儿臣以为,可以趁机撤换。”
受不这种刺激,连呼吸都在颤抖。
没有理会她哀求,男人声音沙哑,“孤不喜欢这个称呼。”
闷哼声,她红着脸微微启唇,“太……太子哥哥……”
女子轻细娇吟似刺激到男人,池水起伏幅度越来越大,暧昧气氛弥漫至殿内每个角落。
细雨绵绵,直到次日晨曦,雨势却不见消减,待到退朝,*员们都是各自撑伞往宫外走,更多都是前往议政殿,近日江南带雨势越发严重,已经影响到许多州县,朝中也忙碌起来。
话落,皇帝面上却是露出丝和蔼笑意,目光慈爱看着眼前人,“你总是能明白朕要说什。”
秦砚没有说话,只是端起旁茶盏递给榻上人,后者轻抚着茶盖,边叹口气,“朕知道你意思,柳霖是个将才,朕只是敲打下柳家而已,自然不会将他如何,柳家这棵大树只是林中较为显眼
偌大寝殿内蔓延着阵阵浓郁药味,宫人们低着头端着药碗快步退出内殿,待看到外面进来人时,顿时屈身行礼。
迈步来到内殿,只见明黄床榻上正半靠着精神不倦中年男子,皇后正在给其揉着肩,轻声细语格外柔和。
许是看到来人,皇帝才摆摆手,皇后也跟着起身退后几步,边看着来人笑着道:“你父皇还闹脾气不听太医话,非要看折子,本就受伤,如今精气神越发不好。”
说完,也是直接迈步离去,秦砚微微颔首,待人消失在内殿后,才将视线重新投向龙榻上人,只是腹部被划刀,伤口并不深,纵然恢复慢些,可看着对方那憔悴模样,他不由眉间微蹙。
“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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