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来人,才又恢复原状。
梁成文哪里不知道,殿下从小就是这般,他不放心任何人在身边,睡觉也不会踏实,这才能面对后面几年刺杀,保住性命,想来若不是傅辰暗中相助,哪里还能看到活着殿下。他
“殿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梁成文吸口气,郑重其事。
邵华池头都没抬,“既然知道不当讲,就埋在心里。”
“您这样大张旗鼓,对您和他都不好。”梁成文还是觉得有些话现在再不说,就迟,“如果传出去……”
“哪里不好?”邵华池轻笑着,眼底却是冷着,“传出去?传到哪里去,谁敢?”
邵华池很有分寸,只在自己人面前如此不顾忌,如果连在私底下都顾忌,那活着还有什意思?
检查完,梁成文也没去喊另外两位太医进来,有些秘密永远都是秘密。
“好好调养就是,只是那药效恐怕还会影响他。”不然又怎会忽然逃掉。
“还没确定出他中是什药吗?”
“成分太复杂,臣只能分辨出其中几味,也不是外头流传任何种,臣怀疑是他们新制出来。”
“这‘二哥’秘密还挺多,这要是没问题都对不起他们露出破绽,那,给父皇信已经送出去?”这份信阐述是这些日子在宝宣城发生切,对于邵华池来说这也是最机密,如果回去路上他们没办法刺杀邵华池,那睿王落寞几乎是注定。
这是被邵华池建造如同铜墙铁壁瑞王军,确没有传出去机会。
垂下眼,“是臣多虑。”
当梁成文把熬好药端进来时候,床上两人正在小憩,依旧是抱着动作,傅辰胸口又被重新包扎过,当然也是殿下做,有时候这些行兵打仗将领比般大夫还懂得怎包扎才会更舒服。
邵华池只是松松圈着傅辰让人靠在自己身上,他正在闭目养神,这些日子神经紧绷着,今天又被傅辰事缠住,他也显露无法掩饰疲态。
直到梁成文走近,他才警觉般忽然睁开眼,手已经放到搁在旁辰光刀柄上。
“是,们人正在快马加鞭赶回京城。”
“写好药方交给罗恒,找不到偏门药材就去别城里找,全程看着人煮好再送过来。”想到这些药太苦,又道,“再派人去临近县城里看看,有没有糖,多弄点过来。”
梁成文离开前,看着邵华池用大拇指摁会傅辰唇,才用巾帕给怀里人擦汗,动作很轻柔。
他这才发现,傅辰唇,是有些肿。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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