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回忆着,“殿下问,若是男子对男子产生非他不可渴望,是不是不正常?当时只说,这种感情恐怕不容于世,他当时又笑又哭……真没想到威风凛凛瑞王还能有这面,说起来,你说殿下问话怪不怪,殿下会不会真有那方面…这话也不能外头乱说,就对着你咱说些心里话,总觉得殿下这话不会空穴来风,不过记得殿下好像男女不近吧……”
傅辰脸色刷下变,微微颤抖着唇,好像已经意识到个久远,快要被人遗忘,当事人又从不提起真相。
“那……是什时候事?”尾音沙哑。
也许是因为回京不愿自己太过醒目,邵华池染发,那头雪白头发现如今又染成黑色。当时两人见面时候,傅辰就曾问过邵华池,怎会几年不见白发早生,邵华池当时只是含糊其辞,那时候他们之间隔阂深得几乎化不开,他自然也没多问。
“很多年前吧,对,那时候你刚失踪没多久,听说他直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不眠不休,连皇上
辰看王富贵恨不得将屋子里这几年存下最好东西都送到自己跟前架势,笑道:“可别忙活,就过来会儿,咱们随意聊聊就好,这见外是不把当兄弟?”
王富贵想到当年他们群太监暗自发誓场景,心有所感,停下来,旁小央在煮着茶,偶尔还会对王富贵笑笑。
“认得人?”小央当年可是谁都不认识。
“也就只认得,不过按照你当年说,有空就与她说说话,现在都能帮着做点杂事。”
傅辰看着小央那吃吃笑,又些心酸又有些安慰,“坚持下去,她会越来越好。”
“也这想。”王富贵看向小央,笑起来,参着幸福味道,“这几年你不在,也多亏瑞王殿下直照顾着们。”
眼中不由露出感激神色。
傅辰惊讶不已,重华宫后殿是奴才们待地方,邵华池怎会来这里,“你是说殿下亲自来看你们?”
王富贵当年也是很惊讶,对那天还记忆深刻,那时候看到瑞王还吓得不轻,更吓是殿下那头乌发夜变白,“对,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对吧。那是快过除夕吧,宫里到处喜气洋洋,不过感觉当时殿下很颓丧,看着眼神都是空荡荡,魂儿都不在样,而且还问奇怪话。”
傅辰只要想象那样邵华池,心微微抽痛,若以前只是主公,他最多也只是问下原因,现在人已经划分到自己范围内,感受就彻底不同,“说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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