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华池刚从邑鞍府审问叛党回来,新帝把这个差事交给他,个不慎就会被叛党反咬口,他自然小心再小心。他也不想太早回府,傅辰也说自己要进宫多日,他就是回去心里也是膈慌,倒不如让自己忙点,少惦记着,免得让傅辰腻烦,认为他这个主公不堪大任。
所以当回到自己院子,听护卫说傅辰已经在里头等着,还在想是不是听错。
脚步加快,刚跨进门,就问:“不是说这几日安排宫中事吗,是人不够用吗,怎那快就……啊!”
还没说完,就被傅辰推到在旁木格扇门上,唇被堵住。
等等,身上又臭又都是汗!
都怕殿下是不是又癫病复发,唤太医来好几次。”
傅辰捏着腰上挂着玉佩,正是邵华池给当年在火中燃烧过那块,来回摩挲着来平复心中惊涛骇浪。
“殿下生白发,也是那时候?”
“对,没错,们看到都吓到。”
傅辰听不进接下去话,直到王富贵说句,“当时殿下还把所有人都赶出偏殿自己住进去。”
邵华池瞪大着眼,把人往外推推,换成之前傅辰肯定会极为守礼地退开,但这次也不知是受什刺激,居然还强硬地搂着人。
这是怎……,那热情?
偏殿禁地,这多年后回来重华宫,傅辰发现那前头还有人把守着,只是想不明白邵华池这做用意,与大局无关事他也并未深究。
如果硬是要把偏殿与自己做联系,那偏殿曾是他住地方。
现在,这切都串联起来,都隐隐指着个方向,为什五年过去邵华池在发现他时候,会易容,会百般容忍他,会在后面那不管不顾,这些感情不是突然而至,也不是殿下忽然看腻女人想玩玩男人,而是经过五年发酵…
傅辰猛地站起来,也不打招呼就往外走,看上去很是急迫,今天还想和傅辰彻夜长谈王富贵正说起劲,没料到傅辰直接就走,“哎哎哎,你怎,傅辰!”
见人会儿功夫就走远,王富贵忍不住嘟囔着,“怎个个都是说风就是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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