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谁都没有注意到,在黑暗中抽屉中,画卷中高耸入云雪山上皑皑积雪,在画纸上散发着如水清辉。
鹿予安看着这些画说,“于是他想着,如果他能够把画修复好,就有面目再回师门。”修复关键就是砗磲辉配方。
鹿予安将脖子上挂红绳取下,将印章放在手里,羊脂玉印章上龙龟栩栩如生。
“师父死前说过,这枚印章是他生最重要东西。”
“因为——是他最尊敬人送给他。”
“他从来没有怪过你。他在去世前刻都还想要找到砗磲辉配方,再回来见你。”
图》上卷。
幅又幅,堆叠在起。每幅上面都有被火撩过痕迹,又再次被修复,无例外。
颜老愣,看向鹿予安。
鹿予安才说道:“从认识师父开始,师父就在画《雪行寒山图》上卷,烧掉再修复。”从被烧毁《雪行寒山图》从民间找回来开始,从未停过。
颜老手指细细婆娑画卷怀念道:“是,如果有谁能够修复《雪行寒山图》,那就定只有师弟。”师门传承各不相同,他并没有学习到师父修复古画本领,反倒是师弟学到精髓,所以当初也是由师弟负责仿画。仿画修画两者本是体。
颜老眼眶湿润,但被抽干精气神却慢慢回来。
鹿予安放下心来,将画放回到抽屉里。
李老头这些年直都在努力去找砗磲辉配方,但什都尝试,都做不到月下清辉效果,而各种颜料原材料价格都并不便宜,因此李老头总是过得并不宽裕。
鹿予安将幅幅画收起来。
他最开始学画画时候,李老头最先教他就是如何制作颜料,如何修补古画,哪怕后来他眼睛不行,也直没有放弃过,他现在拿出来这几幅画作上砗磲辉配方其实都是鹿予安和他起配。可惜也没有成功。
《雪行寒山图》始终没有被立项被修复,就是因为颜老虽然足够解这幅画,但是却没有足够手段,所以没有把握。
鹿予安勾起脖子上红绳,手心婆娑着羊脂玉上纹路,朝颜老说:“曾经问过师父,为什画这多样画。”
颜老抬起头看向鹿予安。
“问很久,他都没有告诉。”鹿予安慢慢说,“直到有次,他喝醉,告诉。”
“他说,他没有用,学辈子画,恃才傲物,连幅假画都画不好。他生狂傲,却志大才疏,害师门毁于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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