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望北终于忍不住走进尘封已久地下室。
地下室里角落里,都是予安曾经用过东西。
东西上面已经累积厚厚层灰,多年没有人翻过,佣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便直堆在房间角落。
他打开个纸箱子,最上面就是只猴子抱着月亮玩偶。
他动作顿,然后慢慢将那只猴子拿起来,他还记得,这个猴子是他骑着自行车跑大半个市区找到。
好友怕闹出人命,连忙扯住他腰,可鹿望北力气大得连带着他也向前好几步,他好不容易拦住鹿望北。
鹿望北却猛地向墙上狠狠砸拳。他状态实在太差,失魂落魄,朋友不放心将他送回家。
到家门口,朋友拍拍鹿望北肩膀说:“望北,你弟弟好歹找回来。以后你们时间还长着呢。总能够弥补。”
还有以后吗?
鹿望北苦笑声。
予安。
朋友看着他神色,小心翼翼说道:“这老家伙要面子很,这些东西都没有留下书面记录,要查时间很难查到,所以你们当初都没有发现,还是找到他们当年些老邻居才知道予安事情。”
“予安他——”鹿望北声音艰涩可怕。他想问予安为什不说。
为什不告诉他们。
可他想起他们接回予安无所适从生疏,没过多久因为与宁而急转直下关系。
他捏住猴子,猴子布偶举起手动下,然后因为没有电而停下来。
而他好友没有说是,鹿望北弟弟身上其实还有些些谜团,他养母有几年几乎是失踪,似乎还跟起人口失踪案有关系,只是现在他没有证据。他见好友样子,他也不敢继续再说下去,只能继续调查,等明白事情始末才好告诉好友。
鹿望北并没有察觉道好友异常。
他行尸走肉般回到房间,他透过窗户边盯着那个不再亮起灯房间。
他到这刻才发现,原来他已经习惯看着对面房间灯亮起,又熄灭。这似乎已经成为他生活部分。
可惜这次,房间灯再也不会点亮。
他们似乎也没有想去解予安过去。他又有什立场职责予安不告诉他们呢。
“还找到当年诊所医生,有次他印象特别深。”他朋友迟疑片刻,才继续说道:“他说你弟弟,在昏迷中,直说着句话——”
“哥哥,好疼。”
鹿望北呼吸滞,心中像是被人用力捏住,然后在慢慢放开,痛苦酸楚蔓延到全身。
他几乎脑中片空白,狠狠抓住身边酒鬼,脚脚踢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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