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上次性手套,把冒着热气糯米和海苔、金枪鱼肉捏成八个小饭团,多出来放进备用冰箱,打算明天当早饭。脑海中顺便估估价,吃用住,以后赚钱,这些花费还是连本带利地还白家比较好,男人就是要干脆点,便宜不能随便占。
想到自己白斩鸡样身材,没有六块肌目前还算不上男人。
洗好餐具后,就咬着饭团从厨房出来,惊讶地发现白羽生还坐在沙发上,旁边开盏小台灯,搁在茶几上脚踝微肿,手上却享受地摸着那只小美猫,原来是只撸毛控。
两人大眼对小眼,尴尬气氛还在继续…
“它叫什?”阮绵绵打破沉默。
要帮助样子,不太有同情心地直接钻进厨房里,只留下有点回不过神白羽生。
边撸着手里肉呼呼猫中美人,边想着,这小子初来乍到,正常点不应该很不安又很欣喜若狂,然后讨好他力求在白家过得更如鱼得水吗?就这走?
有点不科学。
不怪他这理所当然,在老爷子把人拎回来时候,那场景叫颗小白菜地里黄,听大哥说在天桥底下搭棚睡,盖着报纸缩着吹冷风,简直是卖火柴小男孩。这样个处在敏感期少年,从心理上应该会很渴求得到更多关注。
事实上,前世顾青轮确这做。讨好白家上上下下,极尽所能,从小漂泊太怕被赶出去,再加上白檀虽口头上说收养,实际上并没有办理相关手续,毫无安全感和各方面巨大差距诱使少年行事用力过猛,出不少洋相。最终证明这并没有什用,想要得到尊重不是靠讨好。
“哆哆拉。”白羽生哼口气。
“你是二哥还是三哥?”反正也分不出,还是直接问吧。
“……”生气,保持微笑,“白羽生。”
阮绵绵点点头,双胞胎里弟弟,排老三。绵绵乖巧又有礼貌道:“三哥晚上好。”
呵呵。
对顾青轮来说,只是把白家人当做救命稻草以及精神寄托,渴望那点遥不可及亲情。
白羽生感觉崴到脚踝更疼。
本来应该离开白羽生,也不知道在等什。
阮绵绵只在厨房里找到点冷糯米,又在零食柜里翻出包日本海苔,看下说明,可食用也可用作佐料,又在鲜冻层找到明天早餐要用新鲜金枪鱼。
阮绵绵回忆着美食情圣做法,将糯米烤熟后,剁碎海苔备用,白家厨房无论是厨具还是调料、食材都相当齐全,自己调配酱料,再用煎锅将切碎金枪鱼肉正反面煎至金黄,股淡淡鱼肉香味充满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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