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刚进门口白沉对视,如果说面对阮绵绵只是对陌生小可怜冷淡,对四少白沉就有点恶意,呛句:“哟,还记得这里是你家啊,还以为是宾馆呢。”
白沉像是完全没看到对
见白羽生捞走撒娇小奶猫,绵绵吞完最后个团子,道:“怎之前没见到它们?”
看着绵绵嘴角缀着颗米饭,头发乖顺柔亮,眉眼清亮。居然觉得有点萌,没那不顺眼。
白羽生撇开视线,状似纡尊降贵地解释:“老爷子毛过敏。”
阮绵绵前世与这对兄弟形同陌路,当然也不知道这些小事,只记得白家后花园是有个养动物地方。难怪刚才偷偷摸摸不敢吵醒家里人,看来是猫儿子跑出来,猫妈妈过来找,然后白羽生就抹黑寻它们回去,免得惹白檀不愉。
“哎呀,明早之前要清理干净这些毛!”白羽生哀嚎。
看着吃得津津有味少年,白羽生觉得自己也有点莫名其妙,和个高中小屁孩置哪门子气。不过厨房晚上有这东西吗?闻起来怪香。
哆哆拉本来在白羽生腿上摊成块猫饼,美丽蓝眼睛忽然睁开,粉嫩小鼻子微微动,左右看钻出来,朝着绵绵扑来,立马被主人于半空中拦截,显然主人不会放任它放弃优雅。
擒住哆哆拉只肉爪子,对着绵绵摇摇:“来,和小哥哥打个招呼。”
可能是有猫存在,白羽生整个人都像加层柔光特效,并没有初见时冷淡和敷衍。
“加盐,它不能吃。”无视渴望垂死挣扎哆哆拉。
两只祖宗在客厅晚游,谁知道掉多少。
阮绵绵将瓶云南白药放在桌子上,他自己受伤随身携带着药品,道声晚安。
脸天塌下来白羽生再回头,阮绵绵已经回到二楼。
握着瓶子,略带嫌弃:“果然是个穷鬼。”不过大概是穷鬼少数拿得出手东西。
这东西怎用?根据说明书,白羽生对着脚踝喷起来,揉揉伤处,嘶嘶倒抽凉气。
“哦。”
“三哥要吗?”纯粹礼貌问问。
于是,两个完全不熟人,在沙发上分摊八个糯米团,白羽生全程无视爱猫诉求,吃完才想起在客厅吃东西是不符合他们白家教养。算,吃都吃还吐出来啊。嗯,闻着香,吃起来也挺香。
阮绵绵感到腿管旁边有毛茸茸触感,低头发现只小奶猫钻出来,抱着他腿蹭来蹭去,秀气地喵喵叫。
“咪发发,你个小东西舍得出来,闻到鱼味吧!”白羽生恶狠狠地说,就为追这只猫儿子,他忙活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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