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得动。”
“真?”
“真……”没说完,背上猛扑上大团火
姜白老实说:“系鞋带。”
顾徐视线挪到他帆布鞋上,他松开姜白手,姜白动作迟钝地正要弯腰,就看到顾徐已经蹲下去,认真帮他系好鞋带,打个很漂亮结。
姜白视线直随着顾徐移动,等顾徐站起来,他开心说:“哥哥你真好!”
顾徐挑眉:“别给发好人卡。”
姜白不懂:“好人卡是什?”
叩叩。
有人敲门,随后推门进来,是杨园园和黄晶晶。
杨园园看到顾徐牵着姜白,眼里闪过几分讶异。再看,姜白状态明显不对,几乎是闭着眼睛站着睡着,她乐:“原来姜白哥也不能喝酒啊。”她又说,“黄姐有点事耽误,还有半小时过来。”
顾徐点头:“和姜白先回去。”
杨园园看着他俩肩并肩背影,莫名觉得……这也太和谐吧!
顾徐知道他醉,走过去蹲在他面前,手摸摸姜白软乎乎黑发。
“睡着?”
突如其来触碰,姜白像只受惊鹿般抬头,沁水眼睛看到顾徐,他又露出笑容:“哥哥!”
顾徐被他喊得心头片柔软,他牵起他滚烫手:“在这儿睡会感冒,回家睡。”
“哦哦。”姜白乖巧跟着起来,他瞥眼顾徐握着他手,想想,也用力反握住顾徐手。
顾徐没解释,他再次牵住姜白,姜白骨架小,他手也很秀气,顾徐手宽,他牢牢包住姜白手,这才往前走。
半夜路上几乎没什行人,偶尔几辆空车驶过,顾徐也没拦车。
姜白眼睛睁不开,头点点,没会儿。他感觉带着他人不走,他犹豫再三,还是艰难睁开眼。
男人半蹲在他面前,嗓音似是揉进春风,又温又暖:“上来。”
姜白面露几丝犹豫:“122。”
走几步,顾徐停住给姜白戴上口罩,然后自己也戴个。
姜白眨眨眼:“为什戴口罩?”
顾徐说:“不能让别人看到你。”
姜白似懂非懂点头,继续跟着顾徐往外走,刚出酒吧,他感觉踩到什,低头看,是右边鞋带松。
他停住,想抽回手系鞋带,抽不动,顾徐回头:“怎不走?”
顾徐看过来,他立即粲然笑。顾徐胸腔鼓动,稳稳心神才牵着姜白出去。
*
包厢内还响着旋律,陆季天和蒋珈琛却都安静,陆季天趴在沙发睡得昏天暗地,蒋珈琛坐下沙发最前面,双目放空盯着屏幕。
听到动静他也没反应,默默流着泪。
情绪进入第二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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