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卿浑浑噩噩在街上游荡,很长段时间内不知道自己是谁,身在何方。夏末秋初阳光灿烂明亮,白晃晃刺人眼晕,个过路中年妇人没注意,用力撞王言卿下。王言卿捂着腹部,缓慢蹲下。
妇人立刻后退,高声嚷嚷道:“什都没做啊,小姑娘你年纪轻轻,怎碰瓷?”
王言卿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进,又被经痛折磨半天,她如今连站起来力气都没有。最后是个路边守店老婆婆看不过去,给她递杯红糖水,王言卿才勉强恢复力气,走回县衙。
谢天谢地,傅霆州没有将她掳去其他地方,她还在淇县。
她并不知道,在她离开后,有群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侍卫跟上来,挨个询问和她接触过人。送红糖水老婆婆操着乡土口音,喋喋道:“那个小姑娘看就是月事来,痛得厉害,你们怎让她没吃饭就出门,个人在外面晕倒都没人知道嘞……”
改变是你将打晕并且绑架。这就是你所谓对好?”
傅霆州无言以对,说:“对不起,当时情况紧急,别无他法。现在你已经脱离陆珩魔爪,绝不会再逼你。你想做什,用什,都可以直言。”
“好。”王言卿口应下,说,“要出去。”
傅霆州嘴唇动动,他下意识想拒绝,但王言卿现在十分排斥他,他再步步紧逼,只会适得其反。傅霆州强忍着不甘心退步,咬牙道:“可以。但你现在情况不佳,你想去哪里,派人送你……”
“没事。”王言卿冷漠地拒绝他,自己费力撑着床架站起来,“可以自己走。”
“什,月事会痛成这样吗?当然,这种事情疼死人都有。别仗着年
傅霆州没办法,只好眼睁睁看着她起身,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傅霆州果真没有拦她,王言卿出门后,发现这是间客栈,外面是条商街,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正是天中最热闹时候。
人潮在卖力地吆喝,小女孩摇着母亲手要糖吃。王言卿白着脸,虚弱地避开人群,逆流而上,仿佛人间再多温暖热闹都和她无关。
傅霆州站在二楼窗前,目送她远去。属下站在傅霆州身后,担忧地说:“侯爷,您就这让姑娘走?”
他们好不容易才将王言卿从陆珩手里救出来,这放她离开,岂不是功亏篑?
傅霆州目光盯着那个纤细浅淡背影,缓慢摇头:“抽身容易,抽心却难。如果今日强行将她扣押,那就永远收不回她心。让她自己去想吧,她聪慧清醒,会明白谁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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