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会反噬。
陆珩因为王言卿事想晚上,直到很晚才入睡。但他刚熄灯没多久,外面忽然传来急切脚步声。侍卫顾不上失礼,砰砰砰敲门:“大人,出大事!”
并没有接话。
待翡翠走后,王言卿眼中笑意飞快淡去。她走到窗前,几日前那株红梅已经干枯,孤零零插在花瓶中。王言卿轻轻碰,就掉落许多碎屑。
王言卿心里叹声,抬头,望向窗外明灿灿阳光。
傅霆州走,翡翠也要走,以后,就剩下她个人。
翡翠好歹还可以抱着期待去寻找亲人,而王言卿呢,又能去找谁?
内线将王言卿最新动向传回陆府,陆珩翻看她和翡翠谈话内容,越看脸色越沉。
等把所有内容看完,他按按眉心,久违地露出副头疼表情。
世界上已少有能让他觉得左右为难、无从下手事情。解决傅霆州,并不代表他自己就没事。
陆珩原以为王言卿只是时冲动,等她气消,总会有转圜余地。然而,她竟是铁心要走。
陆珩当然不能让她走,他可太知道距离对感情影响。旦脱离视线,无论再深刻感情,总会点点遗忘。但是陆珩又不能出面阻拦,要不然,他前面做那些戏就都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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