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日子在安全期内,第二……他又耐心地解释下他们二人这种非同常人体质,为什没办法做普通意义上措施。
衡南听得似懂非懂,但见他这笃定,也就不再问。扭过头,看看他侧脸,“……跟打针比起来,哪个更痛?”
“……”
这让盛君殊怎回答。
他没有做过,他不是女孩,关键是,他也没有打过针。
衡南:“……”
到底是谁紧张?
她慢慢地走过去,指尖按在墙壁开关,“啪——”
屋里黑。
衡南看见台灯下盛君殊骤然扭过来脸,还有他眼神,也有些无措,“不应该……”关灯吗?
盛君殊开始洗澡。
越临近红笔圈出这夜,焦虑积累得越多,洁癖就升级得更严重,到几乎苛刻地步,脊背不小心碰下瓷砖他都觉得又脏。
他觉得师妹没准备好,当然,他自己也没太准备好。但他是师兄,他不能逃避,他甚至也觉得速战速决比较好,再这拖下去,他也快熬不住。
盛君殊深呼吸,拿毛巾随便下头发,套上衣服出门。
衡南坐在床上,见他出来,就脱下外套往浴室冲,让他伸臂拦住:“怎?”
两个比较对象个熟悉也没有,只好硬着头皮揣测:“……差不多?”
衡南觉得可以接受:“那就当打针吧。”
盛君殊默默,又转过来:“衡南,之前让你背心法,再背遍听听。”
背书啊。衡南记性极好,册子上面密密麻麻小字,什“丹田”“元丹”“先天炁”“后天气”类,看几遍也就背住。
更主要原因是,那个册子上面,分乾坤两法,乾法有整整三大页,非常复杂。而坤法就两行,动作也没有,总结起来就两个字“躺着”,全靠队友带着
盛君殊没有反驳,只是在黑暗中看她会儿,叫她过去。
两个人并肩坐在床沿上,半晌无言。
阳炎体热度传过来,因为他半天没说话,也不知道从哪步开始。衡南也无端地有些恐惧,但她恐惧不是这件事本身,而是空白和未知。
“会怀孕吗?”
“不会。”盛君殊答得非常肯定。
衡南说:“洗澡。”
“你刚不是洗过吗?”盛君殊头发上水珠滑落进衣领,稍微有点疑惑。
“你不是洗两遍吗?”衡南也捉摸不透地抬眼看他,“以为……”
要沐浴三遍什。
“不用,没这个规矩。”盛君殊被骤然点破,仓促地绕过她,耳尖稍红地坐在床上,呼吸有些不稳,“没事,别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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