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这件。”
“欸？
林晓还在，时清柠便把柏夜息拉到
教室后面，和人简单解释
下。
“
衣服借给林晓，这是冯杉借……”
他还没说完，就见柏夜息皱眉。
“你不能穿别人衣服。”
有同学路过，好奇地看他们俩眼。
终于下课后，林晓回过头来，小声又说遍谢谢。
“没关系。”时清柠说，“你没事吧？”
等林晓点头后，时清柠起身，正想去和那个借给自己校服同学道谢，却被身后人叫住。
走过来是柏夜息。
“你衣领，大？”
却主动把衣服借给他。
时清柠笑笑，也用口型回句。
谢谢。
他把外套抖开，穿好。
后面去搬东西几个男生也回来，教室安静下来，开始上课。
按班规，就要罚擦三天黑板。
他甚至朝前后两个门玻璃窗多看两眼，幸灾乐祸地盼着政教处老师早点来。
时清柠也知道最近检查事，但事发突然，他帮忙时也没有多想。
如果真被查到，也只能认罚。
老师已经打开课件，时清柠翻开笔记，正拿起笔，旁边忽然有人递来什
东西。
时清柠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手腕便被人轻轻抬起来。
柏夜息冷着脸把对方校服袖口拉下点，给人看。
“红。”
时清柠校服是时家按着款式额外定制，而正常校服价格不高，材质普通，时清柠才穿节课，手腕和手背上直接接触到衣服地方就被磨红片。
柏夜息额角微跳，下颌肌肉绷得僵而紧，他未再多言，直接把自己校服脱下来。
时清柠扯扯衣领，心说这也能看得出来？
刚刚借衣服时柏夜息不在，他正想和人解释，抬起小臂却忽然被对方握住。
柏夜息眼就看出不对。
“这不是你衣服？”
“嗯。”
后半节课时，林晓和舍友才回来。
她面色还有些苍白，坐回位置没多久，她悄悄递张纸条给后面时清柠。
纸条上字迹娟秀。
【谢谢，外套洗好还给你】
老师继续讲课，后面还拖几分钟堂。
隔着条过道，侧前方同学努力伸长胳膊，顶着前面老师目光，把件团起校服递过来。
时清柠愣下，伸手接过来。
就见侧前方同学指指不远处，那边正有个同学看着这边，见时清柠接过东西才放下心，做个口型。
多，借你。
那位同学和时清柠其实并不算熟，两人没说过几句话，就是点头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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