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起风,新房照旧只有他们两个人住,时弈原本说要过来,后来又临时开会,打电话让时清柠早睡。
时清柠喝完中药上床,就见柏夜息走进来,拿着电子体温计。
“量下。”
时清柠还想说没事,结果嘴里苦味洗漱过之后依旧未消
柏夜息胸口微微起伏下,才继续道。
“痒?”
这次时清柠没直接否认:“好像有点。”
柏夜息眉心又拧紧。
“可能会过敏。”
也是幸好那位同学校服穿在时清柠身上大号,加上他里面穿得多,所以时清柠只被磨红手,衣领和其他部位并没有受伤。
但即使如此,他依然感觉到柏夜息过度紧张。
“真没事。”
放学回去时,时清柠还在和人解释。
“应该明天就能消下去。”
“以后外套找要。”
两人在教室后面说话,却不知后门外,正有不止双眼睛悄悄望着他们。
“就是他俩。”
“璐璐,你刚刚还不信帅哥肯把头发让别人碰,现在信?”
“……”
”
时清柠其实还没觉得有什,不过柏夜息坚持,他还是换上对方外套。
柏夜息比他高半头,校服也大,满满地裹住他。
换完外套,时清柠转转手腕,果然不觉得磨。
他只以为柏夜息衣服也是时家帮忙定制,没有多想,还抬手嗅嗅袖口。
时清柠失笑:“没关系,又不是雪做,碰就化,回去涂点药膏就好。”
柏夜息没再开口。
不过回去之后,药膏全是他亲手给人涂。
时清柠有时也会好奇,薄荷为什那会照顾人,但等要问时,想到柏夜息过去,他又很难再开口。
是因为之前被安家当仆人养大,照顾病弱安家儿子才练习出来吗?
柏夜息望着对方手腕,神色却没有放松多少。
沉默几步路,他还是开口。
“疼吗?”
时清柠晃晃手腕,他腕骨纤细,皮肤薄白,更显得那片红色显眼。
“不疼。”
“……怎感觉,他俩不只是碰头发关系?”
大家同沉默会儿,才有人小声说。
“所以,们到底是来欣赏单身帅哥……还是来见证百年好合?”
*
柏夜息对时清柠腕间红直很在意。
有很淡薄荷香。
难不成薄荷真是鲜薄荷成精,才这好闻。
柏夜息帮他穿好外套,看着对方微红手腕,眉心依旧没有松开。
还是时清柠安慰他:“没事,不疼。”
柏夜息动动下颌,未置可否,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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