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宁宁买早点嘿嘿嘿。”
承影兴高采烈,重新恢复生机活力,探头探脑打量桌子上食物:“等你们结为道侣,大概也就是如此嘿嘿嘿。”
裴寂:……
裴寂板着脸,咬下口绵软奶黄包。他很少特意吃甜,此时热腾腾奶香充斥舌尖,竟让他舍不得咽下。
昨夜他稀里糊涂做那多荒唐事,其中最离经叛道,当属那个——
奇怪,难道他看上去波澜不惊,其实心里紧张得厉害吗?
“抱歉。”
被触碰到胸口闷闷发热,裴寂只觉得浑身都在燥,迅速站直身子,走到桌前背对着她坐下。
后来又想,实在不应该如此离开,跟落荒而逃似。
宁宁见他背过身去,这才悄悄松口气。
买醒酒汤和早点,那汤好像有点苦,就顺便买糖和山楂——你喜欢甜还是酸?”
此时承影面对裴寂有多怂,裴寂见到宁宁时,就有多不知所措。
还好她神色没有异样,或许是真没把昨晚当做回事,更没发觉他偷偷做那件事情。
裴寂小时候在荒郊遇见野生魔蟒时,都没有现在这样紧张,握着剑柄右手紧紧,语气不带起伏地干涩应声:“都可以。”
宁宁点点头,后退步指指桌子:“如果脑袋不痛,醒酒汤不喝也行。你先吃掉早点,第轮法会结果快要公布,们不能迟到。”
那个吻。
单单想到这个字,都能让他心口重重沉。
万幸宁宁不知道那件事情,旦被她知晓……
她之所以把心底紧张悄悄藏好,故作镇定来看他,除督促裴寂吃早点喝醒酒汤以外,还想着看看他清醒后模样。
好在他似是不记得昨晚究竟发生过什,表现得若无其事,甚至有些冷淡。
太好。
万幸裴寂不知道,她在被偷偷亲吻脸颊时并没有睡着。
旦被他知晓,她肯定会羞愧至死。
他后脑勺仍在生生发痛,因为在原地站好会儿,再迈步上前时,积攒酒劲再度涌上头顶。
头脑几乎是片空白,裴寂来不及反应,就在沉重晕眩感中身形不稳个踉跄,宁宁眼疾手快,赶忙上前伸手将他撑住。
这是个下意识动作,源于昨夜裴寂那几次跌倒。宁宁本以为自己应该早已习惯,却在触碰到少年人消瘦挺拔身体时,呼吸钝钝滞。
……对,此时裴寂是没有醉酒。
清醒时裴寂比昨夜少几分酒气,多些刀锋般冷戾,心跳却要比昨天晚上更快更剧烈,当她手心按在那里,快要被震得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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