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慈宁宫殿前候着不只她个,还有新入宫徐淑仪和何淑仪。
秦婈朝二位行礼,“臣妾见过徐淑仪,何淑仪。”
二人也
秦婈本想开口问大皇子是否养在太后膝下,可忽然想起在秦府时,那位陈司籍警告。
“这大皇子事,恕老身不能回答,老身也劝秦姑娘,今日这话,不可再与旁人提起。”
“该你知道时候便能知道,不该你知道,便不能问。”
秦婈深吸口气,继续向前走。
再等等,再等等就是。
最怕不过是后知后觉。
“美人在看什呢?”竹心道。
秦婈回神,眼前切如齑粉般被风吹散。
她抚抚心口,随意道:“这头回见太后娘娘,难免有些紧张,待会儿若是出神,你可得提醒点。”
竹心愣,随即笑开,应是。
眼睛道:“爹,你昨日去哪?你怎会从书房里走出来?”
苏景北愣,道:“你个傻丫头大早上胡说什呢?是刚从东耳房过来。”
“东耳房?爹你去东耳房作甚?”她揉揉太阳穴,道:“诶呀,爹,女儿有事跟您说。”
苏景北瞪她眼,“说什?阿菱,你说什爹都应你,但有点,你嫁晋王这事没商量,不管立下多少战功,那都是臣子,你爹没那个本事抗旨。”
苏菱咬咬唇,用楚楚可怜目光道:“那若是女儿身子有疾,配不上皇子呢?”
都已经入宫,没什不能等。
半刻之后,他们来到慈宁宫。
沿途草花、木石,都与她记忆中般无二。
果真应太后与她说那句话,“这宫中景色从不会变,变只是住在这宫里人罢。”
说这话时,还是三妃刚入宫时候。
起初,宁尚宫把她和竹兰分到淑兰苑时,曾嘱咐过,要注意秦美人言行,有任何可疑之处,都得告诉盛公公。
可这多天过去,在竹心看来,秦美人不设城府,落落大方,根本没有可疑之处,
竹心小声嘱咐道:“美人不必担心,太后待人和善,从不会为难谁。”
“那就好。”秦婈点点头,道:“对,你可知太后因何病?”
竹心回道:“太医院说是受风寒,不过已无大碍。”
苏景北气笑道:“哦,你身子有疾,配不上晋王,那就能配得上何家小子?你婚事以后不许再提,也不许和你哥提!”
她低头,她放弃,她灰溜溜地回房间。
仿佛什都没发生。
可她无比清楚记得,门是在她身后被打开。
脚步声也是从她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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