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节万家灯火,赵冲自然会在赵府大宴宾客,人员繁杂,那是最好机会。
陆宴又道:“会儿让酒肆散
在京兆府任职久,便是听到再荒唐事,也能做到不以为意。
大奶奶勾搭小叔,街巷寡妇爬墙,头上种着绿头菇男人多去。
绿头菇……
陆宴眉头皱。
炷香过后,屋内又进来两个人,他们均是陆宴暗桩,名为付七、付八。
聂远看眼身后奄奄息庞冲,又看看陆宴,心里瞬间有抉择,“大人真能保不死?”
陆宴从腰间抽出把匕首,抵主他喉咙,字句道:“你有选吗?”
不得不说,杀鸡儆猴这招,永远都比讲道理来快。
聂远对上他冰冷目光,颤声道:“就在赵府……刺史夫人内室橱柜挪开,有间密室,白先生就在那里。”
内室?
妻儿吗?”
庞冲反驳道:“赵大人与情同手足,若是出事,他定会照顾好妻儿,倒是你!你以为你把杀就能平安离开吗!这是扬州,不是京城!只要失踪,赵大人定会疑上你!”
陆宴看着庞冲,忽然笑道:“那若是庞从事也升官呢?”
庞冲心里沉,皱眉道:“你是何意?”
“今夜便会送你和聂大人同回京,不出七日,你升官调令便会传到赵冲耳朵里。届时,他还会保你妻儿吗?”
二人双手抱拳,道:“主子。”
陆宴“嗯”声,道:“你们即刻出发,务必亲手将这二人交到大理寺卿周述安手上。”
二人立即将聂远和庞术绑起来,又熟练地往二人嘴里垫块布,防止他们咬舌自尽。
待付七、付八走后,小掌柜道:“大人,咱们何时动手?”
陆宴思忖片刻,道:“上元节。”
还是女眷内室?
陆宴眸色沉,道:“你如何能知晓?”
聂远支支吾吾半天,仍是不能自圆其说,陆宴失耐心,手里匕首慢慢地在脖颈上横向移动,半寸,寸。
聂远整个人因着紧张而嘴唇煞白,求生本能让他几乎不能喘气,他长吸口气道:“同夫人有过次私情。”
陆宴手劲停,立即收刀。
庞冲听懂其中暗喻之后,脸色煞白,双手颤抖着拿起剑,道:“小人!你这是挑拨之计……”
庞冲话还未说完,旁小掌柜拿起把弯刀瞬间挑断他手筋。
血流如注。
身为文官聂远哪里见过这样场面,整个人吓得抖如糠筛。
这时,陆宴又看着聂远道:“告诉,白道年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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