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们也不是正式医生和病人关系,只是作为这个朋友实在抑制不住情绪时发泄口,有时候和他聊天,有时候他来家,给他选些适合钢琴曲。”
赵嵘原本目光平和,神情和顺,认真地听着,没有受伤左手原本在百无聊赖地随意滑动着手机屏幕。
可听到最后,他动作猛地滞,眨眼都忘,只是死死地望着前方,瞬间有些无法反应。
他到此时方才知道,陆星平根本没有移开话题。
陆星平讲那个病人……
“好。”陆星平点头。
赵嵘洗耳恭听,等着陆星平和他说点什劝他回头话,亦或者是些乔南期好话。
可陆星平却没提乔南期名字,像是突然岔开话题般,和他说:“记得你找过,问能不能给你做咨询。”
“是……但是当时学长拒绝,你说你不接朋友。”
“对,因为朋友会有很多限制,般情况下,不会接。”
陆星平接着说:“除和远途,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个朋友问题。因为他以前敌人太多,还有个名义上父亲总是恨不得他死,他必须捂得好好。所以,所有人面前,他都只是冷点、苛责点。”
他很少有这样不带任何直言直语正经时刻,以至于每次说这些话时候,赵嵘总是正襟危坐地听着,听得清清楚楚。
这不应该。
他是看过原著,他知道乔安晴死是乔南期改变节点,也知道或许家庭破碎给乔南期带来不少性格上转变。但是原著里,只描写乔南期花几年,独自人住在昌溪路老宅里,缓过来之后便彻底和贺南对上。其余多,并没有说。
他直以为,那或许是乔南期童年遗憾,他也曾用写信、散养野猫、书单等事情,试图缓解这段过往给乔南期带来影响。但他从未想过,这件事情会让乔南期到需要寻找心理医
“真是可惜啊,还挺好奇学长给人做咨询时候是什样呢。”赵嵘虽然不知道陆星平为什突然提这个,也还是接句话。
但是陆星平下句却隐隐约约让他感觉到不对,以及种……
熟悉感。
“但其实接过个朋友,并且接很多年。”
“直建议这个朋友去找个没有双重关系、业内著名心理医生,但他太过戒备,不能相信任何人,以至于无法信任其他心理医生。说实在,他能信任,其实也很意外——后来,就在几个月前,他才告诉,原来是因为他认错人,所以能对有稍微多点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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