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只是压着翻涌酸涩,认真听着。
“但是在那之后,他对任何人信任都降到谷底,包括他朋友们。”
“他这种状态是极其不健康,因为他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会陪伴他,会永远在他身边,从而封闭自付出情感那扇门——这或许就是你问根源,他不知道怎回报这种接近,干脆就采用完全封闭方式。越是想要接近他人,他越是容易疏离。”
原著里曾经写过,“赵嵘”其实算得上是原著里乔南期个对比。
同样是跟着母亲,可“赵嵘”姓给他在陈家带来别人蔑视与自己自卑,而乔南期姓却让他出生便站在别人需要拼尽全力才到达终点。
原来到头来,在他所处这个世界,直拥有着亲情人是他,短暂拥有不属于自己亲情后又失去那个人却是乔南期。
赵嵘脑海中片混沌,陆星平只是慢条斯理地接着说:“所以他原本很幸运,还拥有个很幸福家庭——小时候和远途都羡慕他。”
“但是他爸爸其实点都不喜欢这个家,切都只是为得到乔家。后来事情你也知道,他妈妈精神出问题,抑郁、发疯,最后发展到跳楼。跳楼时候他也在,但是他妈妈没有理他,当着他面就跳下去。”
生地步。
怎会呢?
这个人在他印象里,直厉害得很。
赵嵘轻声说:“……那他为什会需要咨询?”
话说出口,他才发现,他其实开始只想知道乔南期为什能在两年里对他如此冷淡,可此刻,他却更在意乔南期情况。
“在这之后,贺南……”
这个人说是谁已然不需要多说,陆星平说着说着,逐渐放弃代称。
“贺南把切都怪在南期身上,甚至天天骂他是个留不住母亲杂种,想以此引导他蹶不振。”
“南期为熬过去,个人搬去他妈妈买老宅,趁们不注意,每天都在抄写‘杂种’这两个字,只为能在贺南面前不动声色——他确实成功。”
陆星平只是在叙述过往,这话却阴差阳错地解开赵嵘心中另个心结。
“因为他本来是个特别幸运人。”
“这其实是很重要秘密,但觉得,他没有什不能让你知道,你就算要他切,他都会双手奉上。”
“幸运?”
“幸运。因为他其实只是个孤儿,可他妈妈生育困难,又想要个孩子,就挑中他。”
赵嵘呼吸微滞。他觉得自己明明还在呼吸,大脑却仿佛缺氧般,空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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