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
“你应该感谢他,他没有索取回报,心意只想把你带出危险地带,如果没有他与沟通,你可以想象你在巴黎公社下场。”
根西岛,阿蒂尔·兰波见到弗朗索瓦·维克多,自己也立刻病倒。发烧期间会儿哭喊着要见父亲,会儿怒斥着自己父亲,胡言乱语,听得同在养病弗朗索瓦·维克多相当无奈。
“这是怎回事?”弗朗索瓦·维克多询问,维克多·雨果用手试试阿蒂尔·兰波额头,明显高温烫手,再看着这张年少就相当精致脸变得红彤彤,叹道:“有人让救这个孩子,以为他是他父亲,后来那个人寄信给说明真相……”
弗朗索瓦·维克多关心道:“对方究竟是兰波什人?”
维克多·雨果说道:“不知道,他没有回信,寄信地址直在爱尔兰都柏林,等他醒来后,可以问他认不认识英国人或者爱尔兰人。”
事后。
阿蒂尔·兰波见事情已成定局,坐到外面木栅栏上吹冷风。
两匹马在冬天悠哉悠哉地步行。
他越想越气,抱臂而坐,宁可打哆嗦也不肯回房间,寒风钻进裤子缝隙里,失去秋裤双腿微微抖起来。
他以为父亲是个不善言辞,会保护儿女男人。
结果?
阿蒂尔·兰波抱头痛哭。
“不认识国外人!他骗——!亲生父亲就是个人渣,丢下五十法郎就让走,没有那样糟糕父亲!”
缺乏父爱阿蒂尔·兰波哭得鼻涕眼泪到处都是,神情崩溃,被维克多·雨果拍着肩膀哄着,瞬间多出个可怜晚辈。维克多·雨果相信他没有说谎,哪个孩子不期待自己父亲是英雄、是照顾孩子好男人,可是更多男人不懂得承担起责任。
对于那位笔友,维克多·雨果气没消,如果见面肯定骂对方几句。但是他认真地教导阿蒂尔·兰波,扭正对方怨天尤人情绪。
“至少,他付出金钱和时间救你。”
现实和幻想差距大到心凉!
“必须去问雨果先生。”阿蒂尔·兰波难以接受自己面对事实,眼中迸发出初生牛犊不怕虎气势,“雨果先生没道理骗,正好可以去见弗朗索瓦,去看看他家藏书。”
想到就做,阿蒂尔·兰波连夜打包好去根西岛行礼,提着包裹在第二天清晨就跑,风风火火得感受不到旅途劳累。
伊莎贝尔·兰波对母亲说道:“哥哥又跑。”
兰波夫人无言地望着家门口道路,摇摇头,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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